」。

    「二者,二百五、二杆子、二屄之二也,可不说的就是奴家的性子,狗者,

    给大人看家护院、调笑戏耍之狗也,却是奴家毕生追求」。

    「二狗呀,你真的长大了,开始懂的俺的一片心意了,难得你一片真心,不

    但赏你二狗这个名字,再送你一个姓,看你猪声犬形,便叫你」猪二狗「吧」。

    忘情居士拿袖子沾沾眼角不存在的泪水,作激动状。

    「奴家猪二狗谢过大人」。穆桂英满面喜色,伏地叩头。

    「贱狗,哪个允你跪下的」。忘情居士一脚踢到穆桂英脸上。

    「大人恕罪,奴家甫得大人赐名,喜不自胜,方做此孟浪之举」。穆桂英挨

    了一脚,满面惶恐,如前般蹲好。

    「既然是狗,奴家这个称呼却不好用了,自家报几个名号上来」。

    「母狗」。

    「谁不知你是母的,不好」。

    「贱狗」。

    「哪个不知你贱」。

    「淫狗」。

    「不知万恶淫为首么,淫可做的,说不得」。

    「狗妇」。

    「是显摆你有了夫婿么,奶奶的,大好一个骚屄,送了给个娘娘腔去开苞」。

    「狗儿」。

    「狗儿便好」。

    忘情居士素来被穆桂英压得死死的,虽不恨她,难免有些怨气,今日借了这

    大义名头,肆无忌惮的捉弄,后见她眼中寒光大盛,积威之下,还是有些惧意,

    不自主应了下来,继而又有些恙怒:俺坐着扮大爷,她蹲着作狗儿,怕她作甚,

    胸脯一挺,对着那张芙蓉美面又是一脚,喝道:「二狗,俺不爱人家唤大人,你

    改个称呼」。

    「狗儿大胆,唤您一声爹爹如何」。穆桂英挨了脚,依然低眉顺眼,媚声道。

    忘情居士喜道:「便是这般,俺喜欢人家管俺叫爹」。

    「狗儿猪二狗拜见爹爹」。穆桂英将双手曲在胸前,弯腰抬臀,权作拜了三

    拜。

    「腌臜贱狗,为何不给爹爹叩头」。

    「爹爹在上,受狗儿大礼参拜」。穆桂英跪倒在地,连磕九个响头,泪水潸

    潸而下。

    「贱狗,哭什么,磕几个头委屈你了」。

    「爹爹容禀,狗儿自见了爹爹第一眼起,便想跪在您的膝前承欢,今日总算

    如愿以偿,岂能不哭」。

    诸位看官,二人这般作为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莫不是事先演练好的,亦或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