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拍了拍我的肩膀,食指还轻轻挑了一下我文胸的肩带,我没
敢回头,因为我的脸“唰”地红了,或许是紧张,或许是恐慌,我顶
着满脑子浆糊逃离了医院,没有回公司,径直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子。
躺在床上,眼前飘动着郎主任那似笑非笑地神情,飘动着那位衣
着妖冶的同行近乎谄媚的笑脸,我忽然明白了这一切是在明白地向我
传达着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信息:我已经遇到了某种“潜规则”!
我的头脑一时间混乱不堪,说实话,我已经不是处女,我的第一
次已经在大二时被同乡的师兄轻易地拿下,在相识一周后某个风雨交
加的夜晚,师兄托起我轻如鸿毛的身体放在教研室柔软的长沙发上,
深邃得无边无际的黑暗遮挡不住师兄的双手,他似乎熟悉我的每一寸
肌肤,熟悉我肉体和精神每一个渴求,他的双手像熨斗一样抚平我因
焦灼而微微颤动的身体,师兄坚硬、灼热的男根刺穿了我的童贞,彻
底释放出我内心压抑的冲动,兴奋冲淡了疼痛,快感驱散了羞涩,男
根在体内进出、搏动、喷射的力量震撼着我,在初夜我竟然勇敢地捧
起了他累累垂垂的囊袋,轻启朱唇含住了他粗壮的男根!
帅气的师兄从此成了我的亲密男友,也曾一度羡煞了同宿舍的女
伴们,而与师兄男友交往的过程中,性爱几乎是固定的主题,两人的
宿舍、校园的拐角处、图书馆后的大树下、熄灯后的教室里、深夜的
操场看台边都曾见证过我们几乎无所顾忌的爱,然而奇怪的是,在每
次性爱中,我更像一个看客,看着英俊的男友痴迷地享受我的身体,
感受着他火热坚硬的肉根在我身体里发疯一般进进出出,等待着他颤
抖着、呻吟着、软瘫在我的身上。那时候师兄总喜欢用黑色的避孕套
,他说黑色能唤起女人的激情,而我,似乎更钟爱红色;即使在某些
安全的时候,师兄也会戴上避孕套,他说爱我就必须让我百分百的安
心。尽管我很爱他,在性爱上,我似乎更享受奉献的快乐,而非性爱
本身,性爱对我而言,完全是至真至美的爱情的附属品!直到师兄毕
业留校前,忽然传出他和某某校领导的千金相好并因此留校的消息,
我们的关系骤然间陷入冰封,那时我读大三,我没有撒泼耍混,微笑
着昂起头转身离去,任凭泪水模糊了双眼,我就这样挥别燃烧了不足
一年的爱情,那是我的初恋!爱已不再,恨有何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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