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鼻都颤,张牧忙将口吻,挤在妇人娇唇上,与她合口相吮,妇人心身俱透,

    快活至极,忽地大叫数声,屁股乱颠,便自狂丢了身子,顿时昏厥。那屄兀自抖

    个不休,阴精漏个不止,指望勾出张牧阳精,却是不能。

    张牧酒力已散,此时便如甘露浇顶般,大畅淫兴,见干昏了妇人,慌忙抱起

    她身子,扶坐于地。少时妇人神回气转,轻哎一声,打开双目,含羞带怯,只顾

    看了张牧,并不言语.只听张牧道:你一番生受,且要劳你救起我的人。妇人醒

    悟,忙道:正是。便要起身,觉道阴门肿痛如刺,只得隐忍,挣扎起来,寻过原

    有的衫裙着了,看张牧也自穿了衣裳。

    那妇人便对张牧道:且收拾了局面,休教她妇人家吃惊。便引了张牧,去至

    楼下,到后面来看时,只见案边绑翻了小二并两个伙家,嘴里都塞了布团,以此

    作声不得。待松了绑缚,只听小二道:主人无恙,你上面响动非常,我等在此间

    听了多时,正自惊疑不定,且喜得主人搭救。

    妇人道:今日不是这位客人仗义相助,我的性命早休,你三人且都随我来。

    便复来至楼上房内,教小二等打扫一应物事,尸首都抬去屋后。便寻了别间净房,

    李夫人三个移过。

    好一时,收拾已毕,妇人已自换过衣衫,洗罢面,方才取了净水,来至房中,

    扶起李夫人阴莲并三益三个,一一将水灌入口中。不消片刻光景,三人渐次醒转,

    张牧见了大喜。那王益犹自记得,指了那妇人怒道:哥哥,这家妇好生歹毒,使

    药要害夫人小姐。只见那妇人忙向前望李夫人赔礼道:是我有眼无珠,几乎害了

    良人,万望饶恕则个。

    李夫人兀自未知端的,只听张牧道:且听我将方才之事,说与你姐姐知晓。

    便将如何中了蒙汗药,如何听见妇人言语,次后如何五个贼人将妇人把来奸了,

    如何贼人要害众人,如何斗杀众贼,如何解了妇人淫毒,都说了一遍,又道:我

    观这妇人行止,其中定有情由,心中必存有不平之事,何妨听其一叙。李夫人便

    对那妇人道:愿闻其详。

    妇人再施一礼,开口说道:我自姓李,名唤翠儿。乡里是青城县李家村人氏,

    累世种茶为生,长成一十五岁,为因官司苛重,家中难以过活,将我典卖去成都

    府,与人作了婢奴。甫入得主户,便吃那恶主人将我身子沾污,次后时时遭他奸

    淫。是我不愤其辱,盗了主人钱帛,只身逃脱,一路没头似向北而去。

    不料主家告官,辑捕观察将我捉住。那观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