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赖也没用,默默地点了点头,两行清泪滑过脸颊。

    “今天的事情你说怎么办吧?”林福海目光如炬,声音阴冷。

    “我跟他之间……是清白的,你放过他吧。”柳悦不敢看林福海,嗫嗫喏喏

    地申辩。

    “那是因为我来得早。晚来一步,你们之间是不是还清白就很难说了。看看

    你今天打扮的这个样子,我没冤枉你吧?”

    柳悦嘤嘤地哭了出来。

    林福海走到陈峰面前,仔细端详着他,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子,知不知道

    有的女人是不能碰的?你了解她吗?知道她是谁的女人吗?你这么莽撞是会送命

    的!”

    陈峰害怕极了,眼泪和鼻涕横流,求饶道:“大哥,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

    也不敢了。”

    “那这次就这么算了?”林福海阴险地一笑,摇了摇头,“虽说你还没占到

    什么便宜,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给你点教训,你也不长记性。”

    林福海冲保镖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把这小子带出去,身上留点记号。

    记住,做得利索点儿,别惹麻烦。”

    陈峰吓得腿都软了,两个保镖架着他往外走。林福海的声音在背后传来:

    “这次受点罪就当吸取教训吧,回去后老老实实做人。我还会派人盯着你,别再

    想搞什么小动作,那样你会死得很惨。”

    他们走后,林福海关好房门,坐在沙发上,看着柳悦不说话。柳悦浑身止不

    住地颤抖,像打摆子,她不知道男人准备怎么对付自己,内心里极度恐惧。

    林福海慢悠悠地开了腔:“你一定奇怪我今天怎么会在这里。你也不想想,

    我的钱那么容易给别人花?我养的女人如果轻易就给我戴了绿帽子,我还怎么在

    外面混?你认为在网上跟野男人聊天就神不知鬼不觉?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

    非己莫为。”

    柳悦感觉浑身无力,身子一软就坐在了地上,短裙敞开,露出了里面的蕾丝

    丁字内裤。

    林福海看到她的胯间春光,怒气大盛,恨声说道:“瞧你这副骚样儿,老子

    给你买的内裤,是让你在别的男人面前犯浪的吗?想想你当初,要不是我给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