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板上。女人在地下拖着膝盖爬过来,特别僵硬地绷紧了胯部的肌肉,不协调

    的身体笨重地一拱一拱的。

    男人们站在那里,大多只是套了一条短裤,光着背赤着腿。她看看他们,一

    个一个的档里都是鼓鼓囊囊的。

    ”不行了,都是整女人惹的,又他妈的硬起来了,婊子,爬呀,爬到大叔底

    下来。”

    爬到了一个男人底下,把晃松出来的瓶子塞回去,一直觉得它顶在最里边了,

    收腿夹紧它,再抬脸举手,往下拽她眼睛前边的那条军用绿短裤的腰。

    ”很不错嘛,就是这样子了。”

    上面那人探手到自己档下,捏住了她的尖下巴拎起来,盯着她的眼睛:”哼

    哼,烂婊子,挂着的这个不准解开,塞进屄里的那个不准拔出来,嗯?”

    ”呜呜,呜噜呜噜。”她的嘴里是他勃起抽动的鸡巴,她只能仰望着他,一

    边尽可能地点头,一边含混地发出一点答应的声音。规则是对指示要说”是”,

    她得努力做出她确实听懂了的样子来。

    ”别给我看到你屄里头是空的!老子们给你挂的塞的这些个东西,要有一分

    钟,要有一点点动了地方,你信不信我把一个两个瓶子全砸成碎片了给你填进屄

    眼里去?”

    ”呜呜,呜噜呜噜。”

    不由自主地挺腰送胯,一下一下的,都撞在了女人的颜面上。”烂婊子,喜

    欢这个吧?喜欢吃你爷的大鸡巴吧?……对了,上面吃的那么有劲,屄里也该痒

    痒了吧?动动手,捅啊!自己不动怎么爽啊?”

    ”呜呜,呜噜呜噜。”

    她的手本来就在那底下放着,赶快动作起来。瓶子确实已经晃松动了,正好

    握紧了捅回去,拔出一点来,再捅回去,一会工夫她就找着了手和嘴的节奏:瓶

    子捅上来的时候,沉腰落胯,胸一挺就把上面那条东西吞进了口腔;瓶子抽下去

    的时候,提臀耸肩,头一仰,嘴唇舌尖就把肉棍子从根捋到了梢上。协调地配合

    起来,她就象是一条在菜叶上一屈一伸地爬行着的肉虫子。

    玻璃瓶的肩膀撑大了口子,一下比一下滑,一进比一进更深。一进一进着想

    起了一个要紧的问题,过会能说话了一定得问。

    第一个男人干完了,她挪动膝盖转向第二个的时候有点空挡。她问:”要是

    以后有大哥要操女犯人,女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