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换个地儿换个地儿……”

    “换哪?”吉庆双手扶了巧姨的肥臀,又用力地来了一下。

    “屁眼儿屁眼儿!”

    “好嘞!”吉庆抽出黏黏糊糊得家伙儿,把上面那处密实紧绷的地方涂抹得

    顺滑一些,又用手掰着两瓣臀肉,挺了挺便挤了进去。瞬间而来得一种紧箍让吉

    庆不由自主的凝神静气,就好似月黑风高的时候一个人走了夜路,动作迟缓而又

    瞻前顾后。

    那里面不像刚才那么的宽敞顺滑,或许是因为巧姨的紧张,使吉庆进去的更

    为艰难。吉庆几乎忘记上一次是怎样弄进去的了,他记得那次很容易,一股子猛

    劲儿就捅到了底。他还想和上次一样,拧着腰一股脑的就塞进去,但看巧姨趴在

    那里瑟瑟发抖的样子,又让他再不敢那么无所顾忌。

    “疼么?”他小心奕奕地问了。

    “……不疼……来啊……”巧姨颤着音儿说,但瑟瑟的轻颤却

    掩饰不了她既期待又恐惧的那股子慌乱。她怕死了那种撕裂了般的疼,但她更渴

    望着那种撕裂之后所带来的一种异样的快感,那是她从没经历过的又一种充实,

    那滋味儿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刺激,就像那一把把紫红的酸枣,酸得她

    倒了牙皱了眉却还是忍不住一粒一粒地填进嘴里。

    为此,巧姨酝酿了好几天,痒痒地等着吉庆再把那个东西插进来,也做足了

    准备。可惜,即使这样,当吉庆受了鼓励当真拧着劲儿杵进来得时候,巧姨仍旧

    撕心裂肺地嚎了出来。吓得吉庆一下子僵了,呆呆地看着那个被自己撑得薄薄一

    圈的嫩皮儿,一个劲儿的担心会不会渗了血珠。

    “没事儿……来,接着弄……”巧姨咬紧了牙关,用了力气扛着,

    迭声的催着吉庆,她知道,那股子疼过去了就没啥了,剩下的只是个快活。

    吉庆重又战战兢兢的弄,一下一下缓慢而又迟疑,急得巧姨几乎掀了他自己

    骑上去,挥着手一个劲儿的往后面抓抓挠挠,似乎想凭空里抓找个倚靠。

    “你个狗东西……快啊!”

    吉庆被巧姨骂得恼了火,再不去管她,双手端了巧姨哆哆嗦嗦的屁股,一拽

    一挺的就插了起来,巧姨高高低低的嚎叫这时候竟成了号角一般,让吉庆虎绰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