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点点,也许……一到两个厘米。那不仅是因为你的乳房被往上拉扯得更长,

    还因为穿通她们的伤口正在变得更加宽大……你正在被你自己的体重切开,只不

    过你没法知道,这件事要过多久才能做完。

    别想着再解开了,你得一直这么待着,我要知道你过多久才会死掉……死在

    这上边。罕说。

    作为女人虹,那时候你一定也很想知道。你还有多久才会死,可以不用再一

    次醒过来的永远死掉。你的手腕被拴在一起,举在自己的脖颈后边挂着,她们被

    绳子缠绕在你一直戴着的铁项圈上,塞在树干和你的后脑之间,沉甸甸地压迫着

    你。你大多数时候只能低垂下脸。除了呆滞地凝视着自己流淌着血水的胸脯,和

    凌空着瑟瑟发抖的膝盖之外,在你前边一点的地方,男人们还在试验着更多折磨

    你的游戏。

    弄点草来,干马草。烧她。罕装出自己真的很享受这事的样子。火堆点在虹

    的前边,士兵们从里边抽出来烧着一半的稻草秸秆,把它伸到女人的胯部底下。

    有时候是直接扔到她的光脚上。女人挣扎着踢散了它们,但是有人往她的脚掌下

    塞进一整束草捆,火苗舔舐着她的脚底,向着足背和腕骨关节蔓延上来,虹已经

    筋疲力尽,她只是勉强地在那里边蹬踏,一直到火焰熄灭下去,她还在炽热的灰

    烬中间,痛苦地抽缩着自己的脚趾头。

    ”慢着点,小火,小火!”罕踢着他的兵们的屁股,呲牙咧嘴地假笑着:”

    我要让她死得慢,死得很慢。”

    火堆一直在虹的眼睛前边燃烧,但是只是偶尔的,有人在里边点着了柴枝或

    者草捆烤她的腿脚和身体,她的大腿内侧的大片肌肤在烧炙中变得鲜红,以后又

    被烟雾熏黑。斑斑驳驳地像是一片在火塘里燎过的生肉,没有烤熟的。在天黑以

    前她们已经浮肿了起来。

    奄奄一息的女人在天黑下去之前看到有些人在走近,她的第一个念头是想,

    他们吃过晚饭,又打算来找她解闷了。不过下一个感觉却不太一样。那些兵们中

    间似乎发生了一件什么事,使他们显得有些不同。虹已经太虚弱了,她提不起多

    少精神来关心这些事。一直到他们围在了她的身子前边,女人低着头看到很多鞋。

    其中有一双是皮鞋。她听到上边说:”这个女人是谁?”

    这个声音使她想抬头看他。但是她实际只能做到让自己紧挨着芒果树的身体

    抽搐了一下。轻轻一动就疼,全身的骨头架子就像腐朽的竹篱笆一样,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