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起身子,薄薄的床单被高高竖起的阴茎顶成一个三角,蚕丝被不知道什么时

    候已经被扔到了地板上,真有这么热吗?

    我一次次的想把阴茎冷却下来,都不能如愿,真是稀奇!我赤裸着身体从床

    上跳起来,打开阳台的门,一阵冷风吹过,我打了个哆嗦,原来我还是会觉得冷

    的。

    我合上门,发现阴茎勃起得很充分,包皮圆翻,露出完整而狰狞的龟头,无

    论我怎么弄,它始终斗志昂扬坚硬异常。我有些头大,欲望充盈的感觉让我非常

    之难受,我在屋里转了几圈,想穿上裤子,但勃起老长一条的阴茎根本套不上裤

    子。

    勃发的性欲一次次的冲刷着我,我忍得很痛苦,挠头抓脸毫无办法,最后我

    在一片燥热中,冲进了卫生间里,直接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喷淋而下,宽厚的

    肩膀上升起一片白雾,我呲牙咧嘴,双脚乱跳的快速洗了起来。这一招果然灵验,

    那玩意儿在冷水的冲刷下,渐渐的软了下去。

    我舒了一口气,擦拭干净自己。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深夜。我穿

    好衣服,下楼,发动吉普车,穿过几条街道,在一家还未打烊的饺子店吃了两斤

    饺子。

    吃饱后,我叼着牙签回到车上,算算时差,拨打了雪馨馨的电话,想询问自

    己的身体情况,再这样精力旺盛下去,我怕自己要爆炸了,电话里传来无法接通

    的提示音,我只好挂断。

    精力实在太旺,我不想回去,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我发动车子漫无目的在快

    速环道上兜着圈子,一圈又一圈,途中毫无必要的加了一次油,然后继续驱动车

    子在环道上飞驰。

    茫茫夜空下,高低起伏的黑黑建筑物往车前档纷纷奔来,又消失在车后,我

    已经开到了郊区,我原路折回,仍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车流逐渐又多了起

    来,我又开回了繁华地带,我还是无法决定要去哪里,下意识的挂档、踩油门,

    不停的随波逐流,到处流窜。缭乱闪烁的城市灯光下,一辆孤独的吉普车就这么

    孤独的行驶着。

    烟盒空了,我在一个灯光耀眼的停车场泊好车,在一家迪厅旁一个有些残破

    的杂货店前,买了一盒三五,抽出一根点上,把打火机和烟盒塞进上衣的口袋里,

    吐出一口烟,打量着眼前的这家迪厅。

    迪厅的门很大,造型是一头怪兽,张着血盆大嘴像是把人吞进去又呕出来,

    迪厅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我想不起来了。一对打扮怪异,显得很土鳖,明显

    酒醉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