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脚,紧绕住她脚踝的粗麻绳圈,连带着

    她自己腕子上一圈的皮和肉,像脱袜子一样被撕扯到了她的脚后跟,被那里的厚

    骨头节子挡了回来。女人的大腿,连带着半边屁股笨重地落回到门板上。

    紧跟着她就感受到了,那个火球在她的身体深处炸成了碎片。每一块碎片都

    像是一支尖利的钢针,它们往四面八方飞散出来,把她的整下半个身体扎成了一

    个全是透明窟窿的筛子。那里边没有了血,没有了肉,只剩下浸透在炽热的疼痛

    中,发疯一样战栗着的,她的神经枝杈。

    几乎只剩下了惯性,女人又往回抽腿,这一次先甩了起来的是绳子的末梢,

    绳结散了。跟着是女人的光腿。女人的右腿盲目地在空中扫过半个扇面。罕挨得

    离女人的屄太近,他那时候正弯腰在女人的胯部中间,被烧烤着的肉和油正在那

    里边滋滋的响,女人的膝盖从后边撞上来,打在他的肩膀上,这一下让他歪斜着

    趴了下去,抱住了女人另外一条腿,紧跟着往他脑袋上落下来的,是一整串抡成

    了半圆的,虹脚上带着的脚镣铁环。

    要不是被罕挡了那么一下子,虹可能就带着整张木头板子翻到地上去了。

    罕摸着他脑袋后边被砸起的小包,手指上见红。皮破流血了。这当然不是什

    么大事,可是他很生气。他一直是一个人干的,这天他到外边去喊了更多的兵进

    来。他让他们把女人从木头上解下来,按跪到地上,有人压她的膝盖弯,有的人

    在前边踩住她的长头发,一直弄到虹的脸面紧贴到了地上,屁股就在后边撅了起

    来。

    ”抱住她的腰。”罕说,他抽起一条火签子来烙她的腹股沟,第二下烙在她

    肛门起皱的边缘上,第三下就捅进她的肛门里边去了。这一回,女人被四五个男

    人死死按在下边,再疼也没挣起来多大的动静。只是都看到那个高高地拱着的屁

    股上边,肉团一凸一凸的跳动不停。

    罕再把那条东西烧红,还想要捅,再想,就觉得这样要死人了。他喘出一口

    气来,往后边退。

    孟虹被从地下拽了起来,撕扯着头发叫她抬头。女人大半张脸上粘连着更多

    散乱的头发长丝,遮挡住了眉眼,也就看不出神情,只是见到,她的鼻子嘴角都

    在淌血,嘴唇可能是她自己咬的,鼻子是在地下撞的,再就是满脸煞白的没有生

    气,她已经不像是一个活人了。

    放开她,罕说。他自己上去抓住了女人乳房里穿着的铁丝圈子,他把她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