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睡不着,心里直发毛。我只得穿好衣服,走下楼来,到门前的路灯下站

    着,等同舍的同学回来,也许我就不害怕了。

    “噫,这不是蕊蕊同学吗?你怎么在这儿?”我抬起头来,原来是郑伯雄。

    “宿舍的灯坏了,我……我怕……”

    “呵呵,别怕!走,我帮你瞧瞧去。”

    原来只是灯泡坏了,郑伯雄找来了新的换上,很快宿舍就恢复了光明。

    “真不好意思,总是麻烦你!”我心里一阵歉疚,这么点小事还麻烦人家。

    “别客气,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他又笑了“我先走了,早点睡,明天你

    们可就要军训了。”

    “啊!别……别走……”

    “什么?”他转过身来,疑惑地看着我。

    “陪我聊下天好不好?等我同学来再走好吗?我……我怕……”此时的郑伯

    雄,就是我心里的救命稻草,哪能轻易失去。

    “哈哈,好好……”

    他挪了把椅子坐到我面前,和我聊起天来。他很健谈,从大学生活,谈到理

    想;从华尔街风暴,谈到学校旁巷子里的名小吃。我羡慕他的才华,看得出,他

    是一个优秀的男生。

    第二天一早,长达一个月的军训开始了,整日风里来雨里去,吃饭睡觉都有

    人管着,最难熬的是每天五点半的早操,一个月下来,我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虽

    然擦了防晒霜,原本白晰的雪肤还是被晒得黑黝黝的,我从“白雪公主”彻头彻

    尾变成了“小黑妹”。军训一结束,我迫不急待脱去“武装”换上“绒装”,对

    着镜子摆弄一番,靓丽的身姿又回来了。

    “迎新”舞会是在学校一个小舞厅里举行的,虽然我们这届有六百多新生,

    可喜欢跳舞的却寥寥无几,而既喜欢又会跳的少之又少。来到舞厅时,郑伯雄正

    和同学忙碌着筹备会,看到我进来,笑着和我打了个招呼。我在靠里的墙边找了

    张桌坐下,点了杯可乐,拿起放在一旁的《瑞丽》翻看起来。

    七点正,舞会正式开始,郑伯雄已经换了套灰色正装,一条通红的领带尤为

    瞩目。我自然成了他的第一个舞伴,当他将手搂到我腰上时,只穿着一条鹅黄色

    长裙的我,立刻就感到了他手心传来的温度。

    娴熟的舞步,在轻摇漫舞的音乐声中扬起,他的舞蹈功底很好,我也不差,

    因而在舞池中,如同来往穿梭的鱼儿,又如飞舞的青春,更难得的是,我们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