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虎哥粗糙肮脏的手指开始不断交替着抽插妈妈的肉缝,不知道是因为什

    么,肉穴开始有叽咕叽咕的水声了。

    难道,妈妈的身体竟然对于这些下贱男人的侵犯本能性的有感觉了?

    难不成,妈妈的身体其实很渴望被玩弄侵犯?

    就在此时,妈妈口中发出一声嘤咛,长长睫毛颤抖着眼睛微张,似乎是有意

    识的醒来了。

    「头痛啊!你你们是谁!」妈妈看着眼前几个陌生的男人,而自己

    的胸部似乎很冷,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肥奶已经暴露在空气中,而自己的下边四处

    则就只有蕾丝内裤。

    啪!还没等妈妈再叫出来,野爹虎哥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妈妈的脸上!立马就

    浮现出了巴掌手印!

    「操你妈的婊子!敢背着我出去偷男人!」为了减轻周围人的怀疑,虎子假

    心假意的竟然开始侮辱妈妈是他老婆!我其实注意到周围在偷看这场活春宫的人

    不少,都探头探脑,但是到现在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哪怕是报警或者出来阻拦一下,

    果然,在生殖器的欲望之下,一切道德都不复存在。

    而妈妈明显被打懵了,这时候,二蛋子凑到妈妈耳根,一边舔着妈妈的脖颈,

    一边说着。

    「臭婊子别他妈不识相!给哥几个伺候爽了!不然,看见中铺你儿子了没?

    老子把他丢铁轨让火车压出脑浆子!信不信!」我自己听见这话差点尿一床

    铺,妈妈被吓懵了,呆了一会儿,慢慢地闭上眼睛,两行清丽的泪珠滚过细嫩的

    脸庞。

    「求求你们别别伤害他他还只是个孩子」妈妈颤抖着说着,

    我看到妈妈这样娇柔,还一心保护我,内心五味陈杂。

    「放心,小妞儿,只要你把我们哥几个伺候舒服了,我们保证不碰你儿子!」

    「就是,你们城里小妞儿,条子这么正,不就给男人肏的嘛,哥几个保证你

    小妞也爽上天,哈哈哈」一边的黑驴子一边羞辱着妈妈,一边用手继续玩弄

    着妈妈的丝袜腿。

    「你们不要动他你们卑鄙!下流!」一想到自己高傲一生,除

    了爸爸不曾看得起别的男人,更别提农村来的长相恶心的修理工,为爸爸守身如

    玉十几载,如今却要交到这些又丑又臭,下流无比的男人手上,妈妈不禁悲上心

    头,眼泪流的更凶了,话说起来都颤抖。

    「小妞,这就对咯哈哈哈告诉你小妞,只要你乖乖听哥几个的话,

    哥几个用亲妈姓名保证,俺们几个鸡巴都比你老公鸡巴大!一定让你这身条子爽

    上天!哈哈哈哈!」

    「畜生禽兽!你们你们不是人!」妈妈哭着,试图挣扎这即将到来

    的宿命。

    「哈哈,虎哥,这妞性子还有点儿烈嘛!」

    「装什么装,城里但凡长得漂亮的妞,都他妈是靠条子从那帮娘炮手里换钱

    的,比咱们老家村里最下贱的母狗都不如!」

    「不愧是咱虎哥,看的就是透!」二蛋子一口又咬上了妈妈的肥嫩乳房,一

    边又继续说着。

    「小妞你这身条子这么正,一看就是给男人玩的鸡,还当妈呢?谁知道你不

    是给人玩的鸡?看你这骚逼,估计小时候你爹就用鸡巴给你开光了吧!哈哈哈!」

    「不不是!不你们畜呜呜呜」面对着野兽的侵犯与侮

    辱,妈妈娇弱的挣扎毫无作用,梨花带水般的娇滴滴的样子,更是激发了禽兽们

    血液里的蹂躏欲望!还没等妈妈说完,虎哥无耻地就已经把舌头再一次塞进妈妈

    的口腔,疯狂地深入,二蛋子的手轻轻抚摸着妈妈晶莹无暇的玉背皮肤,一边狠

    命吸吮着颤抖的奶头。

    「不咕噜呜呜呜哼」妈妈闭上一双美目,但是眼泪还是止

    不住的流出来,想叫却完全叫不出来,被恶心的男人的口器占据了嘴里的空间,

    完全说不出话发不出来声音,脑海中却不断被提醒,她被一群恶心的民工轮奸了,

    肉体与心理上的双重痛楚与屈辱的感觉冲击着心和全身,唯一能做的不断挣扎在

    野兽的眼里,只是挑逗而已。

    「城里妞真他妈水灵咕噜」虎哥把舌头从妈妈口中收来,拉出晶

    莹的口水。然后把妈妈的一双黑丝美腿拉得更开,隔着内裤与黑丝,凑上脸,而

    舌头就这样隔着丝袜舔动着。

    妈妈瞬时如同触电一般,反弹了一下身躯,然后抖动着,一双泪眼与长长的

    睫毛随着舔弄抖动着,这是何等我见犹怜啊,原来妈妈女性的魅力是如此让男人

    兽性激发

    「咕噜咕噜」

    「妈的,这骚货已经开始流水了,还装你妈勒个逼啊!」虎子粗糙的一巴掌

    狠狠拍在妈妈的小穴处,妈妈一阵抽动,完美的脖颈如同天鹅般弯曲着,被拍打

    的小穴竟然溅出一点点水花!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爱着我与爸爸的妈妈,已经死了,

    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如今的这个女人,正在被一群数年不洗澡,浑身污垢,连说

    话都充满肮脏词汇的男人,蹂躏着每一块肌肤。

    她的身体却出水了,她应了,她堕落了。

    原来妈妈,是个被侵犯就会出水的女人。

    这与她曾经看不起的妓女,婊子,被人上的公交车,又有何别?

    原来妈妈,不过是个贱货!

    「给老子按住这娘们,老子的鸡巴先爽爽!」说着,挺立着恶心的粗壮鸡巴,

    慢慢靠近妈妈的下体。

    「停不要!你们」妈妈又开始扭动自己跌身体。

    「你们要干什么!走开走开啊!」

    「干什么?自然是用老子的鸡巴,干你啊!哈哈哈干穿你这个小骚娘们

    的小浪逼」

    说话间,只听到嘶啦一声,妈妈的连裤超薄黑丝被从中间撕裂,里边的蕾丝

    内裤也没有幸免成为碎步,妈妈的小穴一张一仿佛在呼吸一般。妈妈只能颤抖

    着眼睁睁的充满恐惧,看着那根滚烫发热的,涨硬如同钢铁,还戴着黑色污垢尿

    垢,宠着血液的男性生殖器,残忍无情的挺进了我那出生地一般圣洁的温柔小穴!

    「啊疼!不」突如其来的涨硬感与撕裂一般的痛苦,闪电般占

    据了妈妈的大脑,痛苦地让她向前挺着,这使得她的奶子更为突出,与脖颈出连

    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线。

    「操你妈逼的这个!这婊子的小穴简直是极品!」

    然后拔出来,还没等妈妈缓口气,又狠狠地插入了进去!就这样,虎子哥看

    上去佝偻的身影,却在这一方面有着极为强大的腰力,每一下撞击都让妈妈的身

    子如同被电击一般的颤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妈痛苦不堪的哭叫并没有唤醒这群野兽的怜

    悯之心,只看到这个男人如同打桩机一般不断地加快频率,狠命抽插着妈妈的小

    穴,对于妈妈近乎疯狂的惨叫与肉体挣扎完全无视,滚烫的肉棒蹂躏着娇嫩小穴

    的每一寸肌肤,并且向着阴道发起冲击,小穴肉壁上的嫩肉由于满是污垢的鸡巴

    而摩擦力大大增加,变得红肿,并且随着侵犯的鸡巴,被拉出去,在被插进来,

    每一下都向着子宫,我的出生地发起进攻。

    「嗷嗷啊啊疼不不行啊!啊轻点疼

    轻点啊啊」比起妈妈的痛苦,我甚至觉得她是在享受其中,难道,

    他真的是个荡妇吗?

    由于妈妈被肏的死去活来,因而导致妈妈紧绷着全身的肌肉,双手不自觉的

    用力,而一只手手被强迫跟另一个人撸鸡巴,突然的捏紧导致让那个人猝不及防,

    射了出来,白色参杂着尿液的粘液沾了满手都是。

    「这猪狗不如的荡妇!老子今天玩死你!」黑驴子疯了一般,把恶心的满是

    液体的鸡巴不顾妈妈还在被抽插的痛苦,狠狠塞进妈妈的嘴里。

    「给老子弄干净!」

    「呜呜啊呃呃咕噜」妈妈由于下身的快感与痛苦,嘴又被

    突如其来的恶心物堵住,完全说不出话。

    啪叽啪叽啪叽

    我敢说,当时半个车厢都能听到妈妈被蹂躏的声音,但是他们都选择了沉默,

    女人在被窝里诅咒这个身材远比她们好,但是打扰她们睡觉的女人,而男人则只

    能躲在被窝里,意淫着被侵犯的女人是自己

    「操你妈逼操你妈逼!」在狠狠蹂躏了妈妈小穴将近半个小时,抽插了不下

    数下之后,滚烫的白色液体狠狠射进了妈妈的小穴!

    「啊啊啊啊好烫不行啊!啊啊啊烫!不要!」此时此

    刻的妈妈被糟蹋着披散着头发,全身疼痛,一双奶子还在另个流氓手上被揉捏着,

    性感的蕾丝文胸挂在腰间,被从中间撕开的超薄黑色丝袜贴在皮肤上,沾满了黄

    色或者白色的粘液。娇嫩的脸庞上的手指印依然清晰可见。泪水不断地清洗着已

    经被玷污的脸庞。

    「来,骚货,张嘴」这时候虎子拿出几粒药丸你,一只手托着妈妈的下

    巴,强迫她张开嘴,妈妈由于刚才的挣扎已经耗尽了体力,只能认人摆布着被打

    开贝齿,强行被塞进了那几粒药丸。然后虎子抓过妈妈头发,把妈妈的脑袋靠近

    他的腰间,把鸡巴有一次插入妈妈的小嘴。妈妈想要用力咬然她吃苦头,但是因

    为用力过度妈妈身上连下口咬的力气都没了,妈妈的舌头无法躲避只能舔在那人

    鸡巴上,如同给鸡巴做清理按摩一样,她又温热又娇嫩又潮湿的粉舌使他非常享

    受,虎子得意地在妈妈的小嘴里抽插起来,很快就又一次在妈妈的嘴里射了精,

    我清楚滴看到一些精液从妈妈嘴角溢了出来。

    「小妞,药没咽下去,还没完呢。」在妈妈嘴里射完的他没有急着拔出鸡巴,

    然后我就仿佛听见了流水声,妈妈使劲用一双无力的玉臂拍打着这个男人的身躯

    试图摆脱什么。然后我就看到妈妈的喉咙蠕动着似乎被强迫吞咽着什么。嘴角流

    出黄色的液体。原来射完的虎子怕给妈妈塞得药没有吞下去,强行尿在了妈妈嘴

    里!

    再确认妈妈被强迫喝下大部分尿液之后,这个人才从妈妈的嘴里拔出鸡巴,

    上边除了尿液,还有妈妈的口水津液。

    被玩弄完的妈妈失声痛哭着。

    「妈的,这婊子真吵!」说着,二蛋子抓起妈妈被撕烂的内裤,,擦了擦自

    己的鸡巴,然后揉成一团塞进妈妈的嘴里。

    「骚屄,老子告诉你,老子早就玩过你的丝袜了!托你儿子的福!」说着,

    黑驴子把我从中铺拉到地上,妈妈与我眼神交汇,完全不相信那个人口中说的话。

    说着,虎子从兜里掏出来,妈妈才看到那双丢失的超薄灰色丝袜!这双丝袜

    上边早已是精液与尿迹斑斑。

    妈妈张大着眼睛,一双丹凤眼,满是绝望,她才意识到,她最疼爱的儿子,

    最疼爱的亲人,竟然一直在垂涎她的肉体!甚至今天晚上被蹂躏,她也怀疑是我

    在策划!

    「妈妈不听我说我不知道他们上这辆火车!」但是妈妈眼中除

    了绝望,还有鄙视,我知道,妈妈根本不相信我

    「哈哈哈哈!」虎子哥享受着我与妈妈尴尬场景带来的羞辱感觉。然后把那

    双灰色丝袜套在妈妈的头上,让妈妈的脑袋看上去像个鹅蛋一样。

    「哈哈哈哈!虎子哥就是会玩!」

    妈妈被他们强行吃了药,灌了尿液把药吞了下去,然后被用自己的内裤堵住

    嘴后,套上了丝袜,妈妈想吐都吐不出来。

    「咋样,儿子,爽不爽?」

    我跪在地上,颤抖着点头,反正妈妈已经不相信我,我反而放开了。

    「二蛋子,这药这会还是一样吗?」

    「哎,虎子哥,放心,这次的药是给畜生吃的,本来是给母猪配种时候用的,

    本来一粒就够,刚才你给她吃了好几粒,这下,这妞未来几天都得满脑子想男人

    了,哈哈哈哈!」

    「妈的。恩来就是母猪嘛!」

    说着,虎子一脚把我踹翻在一边,一下子把妈妈扛起来,几个人走进了他们

    原本的那个民工车厢。

    「兄们!这个妞是个鸡!今晚上请你们的!到站前都是你们的!」

    然后,只听见那车厢,一阵人声沸腾。我甚至难以想象,妈妈会被那群人,

    怎样蹂躏。而妈妈,我可怜的妈妈只能模糊地呻吟着,在丝袜头套,流着眼泪,

    承受着这五十多个人的暴虐蹂躏。

    「废物,你他妈就自己在铺上撸吧!」虎子把我关在车厢外,我只能像条狗

    一样趴在门上的玻璃窗前,透过玻璃看着那些恶心的人,一个个把裤子脱下来,

    妈妈本来引以为傲散发着香味的头发像狗链子一样,被人牵着走来走去,用娇嫩

    的美肉满足着一个又一个禽兽。

    「妈了个逼的,老子一辈子都没操过这样的骚逼!」

    「城里的妞就是他妈的水灵!」

    「这双骚蹄子真他妈操烂了都喜欢!跟天上仙女儿一样」

    「对啊,城里的妓女要是都是这么爽,怪不得他妈的一个个都往城里去。」

    「听说这是个孩子的娘?看这骚逼的样子,连亲爹是谁都不知道吧!」

    「哈哈哈哈!谁知道是不是被哪个野男人干出来的野种呢。」

    「这种母狗,咱就应该让她给咱生孩子!」

    「对!一人一个!」

    「生的男的流了!生女的养大了继续肏!」

    「哈哈哈哈哈哈」

    除了分不清是惨叫还是呻吟的妈妈的声音,她几乎完全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她被从一个男人的胯下撕扯到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之下,一个又一个鸡巴肆虐抽插

    妈妈的阴道,妈妈在痛苦中晕了过去

    在经历了整整一夜的痛苦折磨后,第二天五点多的时间,在一个小山城一样

    的破旧车站。这群人下了车,同时还把我跟我妈也带下了车,由于一晚上的折磨

    与疲劳,我们很快在农用拖拉机上晕厥过去

    醒来之后,我发现我被扒光了衣服,被关在一个类似监狱的隔间,而妈妈则

    被绑在隔间外边一个钢管组成的架子上,呈「大」字型,丝袜头套没有被摘下来,

    妈妈困难地呼吸着,同时我能从若隐若现的呜呜呜声音中听出来,妈妈一定是在

    咒骂我的出卖,我的不孝,我做的丧尽天良的事情。

    远处,我的野爹,也就是虎子,带着几个或是膀大腰圆,凶神恶煞的人,野

    爹进来把妈妈头上的丝袜与嘴里被塞了不知多久的内裤拿掉。内裤早就被妈妈的

    收水沾湿,他那过来舔了舔,然后给了旁边一个人,那人拿到就塞进了裤裆,妈

    妈咳嗽了半天,换换抬起披散头发的俏脸,环视了一遍周围,看了看,然后用鄙

    夷的眼光扫过我所在的隔间。

    「咳咳放放过我你们已经放我走啊」

    「才一个晚上,老子们费力把你带到这里。你他妈就想走?」

    「你们畜生你们不是人你们猪狗不如!会遭报应的!」妈妈说

    话依然带着哭腔。

    「哈哈!实话告诉你,这里是老子奋战过的矿井!出了事以后就废弃了!现

    在给你们当监狱,刚好!哈哈哈哈!你就是老子的慰安妇!」

    「你们你们不得好死!」妈妈满眼的怨恨。

    「大哥,这婊子不老实,我来教训他!」说着,黑驴子从那几个大汉中钻出

    来,手里拿着一条粗壮的鞭子,上边是如同荆棘一样的尖刺。

    「这可是老子赶猪赶牛用的,你要是不做我们的婊子,就吃苦头吧!」

    妈妈看到了鞭子,吓得浑身发抖,但是还是狠狠地摇了摇头。

    「啪!」清脆的一声,伴随着妈妈的惨叫,妈妈挂着黑色破丝袜的大腿上马

    上一道清晰的鞭痕,我甚至清楚的看到鲜血的颜色!

    「你们城里的婊子,就是他妈的欠收拾!欠管教!」

    「啪!」又是一下!这一次是妈妈白嫩的奶子!敏感地带被鞭子无情的打出

    一道血红的伤痕!妈妈再也忍不住,哭泣着,哀嚎着。

    「啪!啪!啪!」鞭打越来越快,在大改一个小时候,妈妈的白嫩身体上,

    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色鞭痕!,从前胸到后背,从脸庞到脚背,血色的鞭痕无一

    例外的给妈妈刻下了耻辱的印记,而妈妈则早就被活活疼晕了过去。而在妈妈晕

    过去的时候,这群大汉则又一次开始侵犯妈妈的身体。

    就这样,在这几天里,妈妈被他们鞭打,玩弄,侵犯,没有一次妈妈醒来迎

    接着她的不是男人的精液与尿液,他们换着花样给妈妈穿上各种各样的丝袜,然

    后再狠狠撕开,我知道,他们很享受这样撕烂的过程,犹如把天国的仙女拉坠地

    狱一样的快感。

    「轰隆隆!」我听到发动机马达的声音,我才反映到,这群歹徒丧心病狂远

    远超过我的想象,那是黑驴子,手持一把电锯,向着妈妈走来。

    晕厥中的妈妈满眼全是恐惧,尖叫着,恐惧着。

    「求求们求求求你们别不要伤害不要伤害我呜呜

    呜我不想死」

    「骚逼,要怪就怪你太水灵吧!哈哈哈哈!」

    说着,电锯轰鸣着,一步步慢慢向着妈妈的一双美丽无瑕的玉臂靠近着,还

    没碰到妈妈,妈妈就已经被吓得失禁了,尿液从妈妈满是精液的小穴流了出来,

    沾湿了破碎的丝袜美腿。

    「哈哈,这骚逼,吓得尿了!哈哈哈!」

    「黑驴子,别停!继续!说不准这是个婊子养的骚逼流水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死啦!」这个女人疯狂叫着,同时还有黑驴

    子虎子丧心病狂的狂笑声,鲜血飞溅,雪白的玉臂就这样在血红色的轰鸣中离开

    了妈妈的身体,妈妈疯狂地惨叫着抖动着身体,但是毫无用处。

    就这样,她们用电锯,锯掉了妈妈的一双玉臂,而被吊起来的妈妈,失去了

    一双玉臂如同那断臂的维纳斯雕像一般,散发着一种凄美病态的美丽。

    「大哥,这妞还能干什么?」

    「这双骚蹄子不错,剁了喂狗!」

    被活活疼的晕过去的妈妈完全听不到他们的讨论,二蛋子走过来,往妈妈双

    肩上的伤口撒了一把盐,妈妈又被活活疼醒。

    他们把妈妈的身体放在一个传送带上,绑紧了上半身与一双肮脏却依然散发

    着美丽的丝袜腿。

    而失去双手的妈妈,则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离绞肉机越来越

    近。妈妈疲倦地无奈地叫着,但是毫无用处。

    「轰隆隆」巨大的声音如同地狱发出来的一样,我亲眼见证着我亲爱的

    美丽的妈妈,穿着人生最后一双丝袜,被绞肉机吞噬了双腿,破碎的丝袜伴随着

    更多的脂肪,血沫,碎肉,骨渣,从绞肉机另一端出来,妈妈看着自己引以为傲,

    让无数男人倾倒的双腿,变成了狗食,而这一切,竟然是她爱了十几年的亲生儿

    子所导致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妈不断地发出非人一般的惨叫哀嚎,如

    同对这个世界不公的待遇的哭诉,慢慢地。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当妈妈这个大腿都被没入绞肉机,他们关停了机器,然后,虎子一斧头把妈

    妈的脑袋砍了下来,把已经失去了手臂与大腿的尸身,扔进了狗笼,几只恶狗立

    刻开始抢食

    「大哥,都处理干净了。」

    「得,到时候用咱们之前那点炸药,炸了这个地方。」

    「行。晚上就执行。」

    「搞定之后,咱们换个城市,天下漂亮妞多得是!死不了,咱就玩到死!」

    「好嘞」

    我听那些人渐渐远去,自己像条狗一样,趴在监牢里,等待着自己应得的死

    期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