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出一道深深地印痕。

    阿难陀接连迈了四步,直到雨兰被顶到墙边才停了下来。“万邪灭灵”阿难

    陀又沉声喝道。在他高喝时,雨兰双手撑地,身体不可思谋地弯曲成弧型,双手

    反抓住他的脚踝,小腿一收,夹住他的臀部。这已经不是男女交合的姿势,已是

    杂技团的表演。一丝不挂的雨兰缠绕着威猛无比、浑身赤红的高大男人身上,此

    情此景诡异莫名,却又令人血脉贲张。

    阿难陀踩着奇诡的步子,身形转动,双臂横扫四方,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炙

    热强烈的真气,几乎令人难以呼吸。这招施展开来,也唯有如此,雨兰才能依附

    在他身上,让具有爆炸般能量的肉棒继续留在身体里。

    随着一式式的掌法施展,阿难陀气息越来越雄浑,肉棒的热度也越来越高,

    雨兰的真气已难以化解那力量,在施到到第五式,阿难陀的身法转得更快,雨兰

    有些力竭,抓着他脚的手一松,身体被甩了出去。阿难陀眼疾手快,双掌一伸,

    抓住雨兰的双足向后一拉,雨兰的身体被拉了回来,肉棒准确地又捅入她的身体

    里。

    “来,抱住我!”阿难陀道,唯有这样才能使肉棒不离开她的身体。雨兰双

    手搂住阿难陀,这样的姿势比刚才稳定多了,但她抱住的似乎不是一个人,而是

    一块烧红的铁板。雨兰将功力提升到极致,抵挡邪炎的侵蚀。

    一套邪炎掌施毕,阿难陀觉得气脉畅通许多,但淤积的气血都汇集到了肉棒,

    只要能顺利完成一次交合,伤势将会大大减轻。

    “你转过身去。”阿难陀把雨兰放到地上,肉棒从后刺了进去,开始疯狂地

    抽动起来。

    虽然一直用真气护着柔嫩的私处,但针扎火烧般的痛楚依然无比强烈,她记

    得那次阿难陀与武圣比武受伤后,整整这样狂插了二个小时,过程中她三次痛昏

    过去,而此次他受的伤比那时重许多,这已不能称做交欢的性交不知道要持续多

    久。

    忍受着身后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击,雨兰纤细的足掌已深陷在坚硬的橡木地板

    中,由于双臀被阿难陀紧抓着,只要下盘站稳了,就不会轻易向前冲。真痛!那

    炙热的气息似乎漫延到她的五脏六腑,有无数根小针在身体里乱扎着,她记得那

    次交欢后,整个阴唇、阴道红肿不堪,痛了半个多月。按着今天的状况,肯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