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可有话在先,这个娘们来的不容

    易,是然巴兄弟豁着命弄来的。再说咱们过几天拿她还有大用。现在拿她给弟兄

    们睡,给大伙去去火、添个乐子。可谁也不许把她给我弄出事来!谁要是让她少

    了一根汗毛,我要他偿命。”说完他指指我:”你们吃晚饭的时候都去找然巴兄

    弟,一切听他安排。”话音未落,空场上立刻欢声雷动,气氛疯狂到了极点。

    我可不敢怠慢,这一大群如狼似虎的弟兄,这事弄不好真要出人命的。我马

    上让人找来一刀马粪纸,裁成小条,一个个写上数字,叠好,就等晚饭时给弟兄

    们分发了。

    这天下午的时间好像过的特别慢,晚饭时间没到,空场上就人头涌动了。拉

    旺特意把开饭的地点改在了空场上,早有人在门架前生起了一堆篝火。

    落日的余辉下,熊熊的火苗在不停地舔嗜着反吊在门架上的雪白的女人裸体,

    让人看的心火往头顶上撞。

    开饭时间一到,近百个弟兄里三层外三层围成了一圈,所有的眼睛都盯着我。

    我拿出一捧纸条,放在一个铜盆里,向大家宣布:女县长人人有份,每人抓一张

    纸条。谁也不许争,按纸条上的号数排顺序进房干好事。每天限十个人,每人最

    多半个时辰。我的话音刚落,弟兄们就争先恐后地伸手到盆里抓号,转眼间铜盆

    里就空了。

    抓到头一号的弟兄兴奋的乱叫乱跳,连饭也不吃了,火急火燎地冲到门架前,

    上手就要把女县长解下来拉进房里去肏.我一看这人我认识,这家伙叫郑二毛,

    是白玉城里老回回郑家的老二。他家是白玉城的大户,开了好几家银器店,号称

    银器郑,乡下还有百倾良田。前年共产党搞民主改革的时候先拿他家开了刀。店

    铺全充了公,分给下人成立了手工合作社。田也都分给了乡下的穷骨头。

    郑家老爹气不过,带着四个儿子和十几号弟兄抡刀抡枪当街杀了几个土改工

    作队员,然后号令一声去冲白玉县政府。结果让县城里的魔教军打了个血流成河。

    老大老三当场就给打成了血葫芦,十几号弟兄也死伤大半。郑老爹和老四被政府

    捉住,在白玉城里开了公审大会,被当场枪毙了。只有这个郑二毛一直下落不明。

    没想到流落到了这里。

    今天他抓了头一号也算是老天开眼,给他出气。不过看他的架式我还真怕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