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死肉,一点意思也没有。我看她装死狗,就说走

    走旱路试试。你猜怎么着,还真有点门。我捅进去的时候还真嚎了几声,不过现

    在又成死狗了。”旁边的弟兄们纷纷说:”这娘们还真犟,他娘的县长还就是不

    一样。”我听着他们的议论走上前去,拉起女县长贴在地上的脸,看着她变得空

    洞无神的目光,嘲弄地问:”怎么样田县长,作婊子的滋味不错吧?”我看她对

    我的话毫无反应,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狠狠地呵斥道:”少给我摆县长的

    架子,到了老子手里你就是婊子。不好好伺候弟兄们我给你好看。”忽然我想起

    个主意,吆喝弟兄们把女县长连架子抬回了小屋。我关上门,拍着女县长的屁股

    对她说:”别给我装蒜,老老实实给弟兄们作婊子。老子现在给你找个老师,好

    好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说着,我叫人去地窖把沈医生提了出来,带进了小屋。

    沈医生在两个弟兄的簇拥下反剪双臂光着身子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小屋。当她

    看见屋角那个粗大的木架和架子上那给捆的奇形怪状的女人裸体和高高地朝天撅

    着淌着白浆的红肿的肉穴和屁眼时,眼睛里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她肯定意识到又有他们的人落到了我们的手里,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

    是这么个大人物。

    沈医生按我的示意乖乖地跪在架子跟前,我弯腰抓住女县长的头发,一把提

    了起来。

    女县长和沈医生四目相对,两人都同时惊呆了。

    沈医生反复端详着眼前这张惨白的俏脸和被牛皮绳横七竖八紧紧捆在架子上

    赤条条的裸体,半天才出了口气,不相信地低低叫出了声:”田乡长……?”女

    县长也惊讶地出了声:”小沈?”我心里一惊:这两个娘们原来认识!随即我又

    是一喜:认识就更好了。

    我故意把女县长光溜溜的屁股拍的啪啪响,狎昵地说:”沈医生,告诉你个

    好消息,田乡长现在已经是田副县长了。我们把她请来和你作伴了。”我见沈医

    生满脸悲哀和惊疑,有意换了调侃的口气说:”老相识重逢,你们应该高兴啊。

    你们怎么好像……”女县长这时已经看清了沈医生赤身裸体反剪双手跪在地上的

    样子,显然明白了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她马上沉默了下来,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