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外面叫来了下一个拿号的弟兄,就让两个女俘虏在这小小的屋里同时给

    我们表演活春宫解闷。

    新进来的弟兄刚刚把硬挺的肉棒插进女县长胯下的肉洞,拉旺就拉着桑吉提

    着酒瓶进来了。我们斟上酒,一边喝酒聊天,一边欣赏这难得的销魂游戏。

    不大一会儿屋里就淫声不断、骚水横飞了。沈医生给肏的像只叫春的母猫,

    就连女县长也忍不住不时哼叫两声,这对我们是最好的下酒菜。

    喝着酒,拉旺兴奋地告诉我,起事的所有准备工作都在顺利进行中。到时候

    我们能聚起来的弟兄至少能有一百二三十。祭旗的一应家什器具也差不多备齐了,

    连到时候唱经的法师也都请好了。

    我对祭祀一窍不通,听他一说一时来了兴趣,好奇的问他究竟怎么个祭法。

    拉旺告诉我,他请教过法师,我们这个仪式既不是祭佛也不是祭祖,只能算是祭

    鬼。按规矩只须要用祭牲的一副干净的热肠。

    他的话勾起我的回忆,让我想起当年地窖里那个被曲坚家弄去当祭牲的小女

    兵的故事,就问他:”就一副肠子就可以了?”拉旺大概看到我觉得不够过瘾,

    忙说:”按规矩只能用一副肠子,但要完整无损、还要新鲜,要热腾腾、湿淋淋

    的。”他大概看透了我的心思,瞟了一眼正被肏的死去活来的女县长悄声对我说

    ”你放心,我们不会让她舒舒服服咽气的。”我朝旁边被那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插

    的披头散发呜呜闷叫的女县长努努嘴,有点不甘心地问他:”肠子掏出来后这娘

    们怎么处置?”拉旺嘿嘿一笑:”好办!趁她还没有断气,就这么开膛破肚的拖

    出去,扔在河边,让野狗啃、天鹰叼,不出两个时辰,肯定连骨头渣都剩不下了。

    ”我们正聊的起劲,那边热火朝天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两个弟兄都提起了裤子,

    扔下两个软塌塌的光屁股女人,出去换人。

    谁知门开处,一下进来了四个人。我正要上前问个究竟,其中的一个兄弟把

    手里的票交给我,拉上另一个凑热闹的,猴急猴急地转身扑向了那两个赤条条的

    女人。

    另外两个红脸汉子却立在我们身边不走了,看那表情是有事来找我们的。我

    瞟了眼屋角,见那两个弟兄抱着两个女人光溜溜的屁股,已经有滋有味地干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