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要用活的祭牲,你们得等祭过了旗才能取她

    的心。什么时候取要听我的。”两兄弟连连点头,瞟了已被肏的浑身瘫软女县长

    白花花的光身子一眼,谢过我们,欢天喜地地出门去了。

    我下意识地偷眼看了看屋角的木架,只见正被贴在身后的汉子猛烈抽插着的

    女县长泪流满面。看来我们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最后的下场。

    红脸两兄弟走后,我们的兴致更高了,一直喝到半夜,我们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很晚,刚一出屋,就听见场子上乱哄哄的吵嚷声。定下神

    来一看,大棚子门口,一大群弟兄正围着拉旺激动地吵吵着什么。

    我凑过去一听,原来昨晚红脸兄弟来要走女县长的心作祭品的事一夜之间就

    传开了。

    今天一早,好多弟兄都来找拉旺,吵着也要从那女人身上弄个物件作祭品。

    我一听乐了,看来昨天拉旺还真是有先见之明。我咬牙暗想,卖一件也是卖,都

    卖光也是卖,既然已经开了头,干脆就把这女县长拆零碎都给卖了。

    想到这儿,我马上过去给拉旺解围说:”弟兄们,我知道,凡是在这儿的人

    都和汉人有血海深仇,要从官家女人身上弄件东西祭祭家人也是人之常情。不过,

    这娘们也不是三头六臂。就算她是县长,也没长着三个屄八个奶,也就是心肝肺

    肚……要想人人有一份,那可不行……”有人大声喊:”那就把她零割碎剐了!

    ”马上有人高声反对:”又不是炒菜下酒,零割了她能干什么?””那你说这么

    办?”这时有人高喊了一声:”那就叫价!””叫价?怎么个叫法?”大家一时没

    转过弯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刚才说话的那个弟兄又开口了:”你们没上骡马市买过牲口啊?”一句话提

    醒了大家,人们纷纷表示赞成。这时有人又叫起来:”都别废话了,现在就叫!

    ”在场的弟兄们乱哄哄地齐声大喊:”对……马上分!把那娘们拉出来!”拉旺

    看了看我,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好吧,现在就分!”他让我带两个弟兄去把女

    县长拉来。

    我带着弟兄到小屋一看,两个女人都赤条条地趴在地上,背上爬着光着身子

    的男人,肉棒捅在下身里吭哧吭哧地插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