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孟虹一直背着的那种。女人仰躺到那

    上面,头往下垂,另一边的胯自然就往上抬高。她在那一边用手搂住了大黄的生

    殖器,把那头动物往自己的身体里装进去。

    才刚一开始,女人就全身哆嗦着呻吟了起来。哎呦。她说,「让女奴用嘴,

    用嘴跟它做吧……女奴隶的屄疼……疼得厉害……」

    回答是马鞭,抽在她从马肚子底下伸出来,低垂往下的脸上,「他妈的,

    快,哪有那么多啰嗦的。塞进去!」

    她摇晃着自己的腰,她的脚趾头能够够着地面,她踮起了脚尖。女人用这个

    办法把身体抬高去容纳那匹马。但是当她每一次挺起臀部,让马深入进自己的时

    候,她都难以抑制地发出痛苦的哀叫。女人刚刚生产过的阴道脆弱而且充血,肌

    肉疲乏松弛,而动物又一次把她撑开。这件事情太疼,太消耗体力了,她动着动

    着就停了下来。她的身体和马紧紧挨在一起,鞭子挥起来不太够得着,男人们从

    篝火里抽出燃烧的树条,烫她的腿和脚,逼迫她继续。扔在一边地上的孩子哭了

    起来。

    我说:「算了,尼拉,我有点想女人了,让她下来吧,让她用嘴给我弄

    弄。」

    以后她一直跪伏在我的边上,用嘴吸吮我的生殖器。我让她去给娃娃喂奶,

    喂完以后再回来。她的嘴唇和舌头的动作轻柔迟缓,让口交可以一直延续下去,

    那是我和她的一个心照不宣的合谋。

    正如尼拉说过的那样,在白天我们照样起程。孟虹吃过点东西,喝上几口热

    水以后,就开始收拾自己准备上路。她找我要了些绳子,把生火剩下的树枝条捆

    扎成了一个小篮子的形状,两头带着绳子的环圈。她把包裹着棉衣的孩子放到那

    里边,把吊篮的系绳挂到自己的脖子上。她真是个心灵手巧的女人。

    做完这些之后女人起身去给竹筐上肩。她分腿下蹲,给自己的额头上挽上背

    带,在她提气起身的时候,一股血水从她的下身流淌了出来。尼拉照样把她脖颈

    上的绳圈拴到了马鞍上。我觉得,没有了妊娠的肚子拖累,虹甚至是显得更加轻

    松了,她现在可以很深地弯腰,让背筐的重心落在身体的中线上。当然,那时候

    她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小摇篮会在女人的乳房底下摇摆着,碰撞她的身体。不过那

    孩子很小,不会太重的。女人又开始迈出了她的机械单调的步子。有些不同的

    是,跟随着她的身体行走的节奏,从她体内流出了更多鲜红颜色的液体,淋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