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旗杆好样的。这一猛力站起来,差点没有伤的我的宝贝。

    “来了。来了。”一边答应着,一边走着,一边又尽力让某处消停消停。

    还好,兄弟挺给我争气的,一忽儿功夫,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就小有成效,

    帐篷虽然还依然搭着,但规模已经不是那那么壮观了。如果不是真的太在意,只

    要你不是直盯着那儿,意有所指地观察,最多也就认为那儿长的比较壮观,天生

    的“衣服架子”。当然,不是咱自我吹嘘,哈哈,还真是不小,好大一条东海玉

    蛟龙。

    “怎么了?”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见姨妈她正面露难色的看着我。

    “我,我想……”她的脸庞红红的,雪润的肌肤一点四十多岁应有的样儿也

    没有,水水嫩嫩的,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滴出水来。好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我想了”半天也没蹦出个所以然,但看她羞怯怯的娇态以及被单地下蜷缩的娇

    躯,大概我已经明了了她到底想的是什么了。

    “是不是要方便?”我心里开始乱了起来,蹦蹦跳个不停。

    她没有出声,只是面红耳赤地点了点头。

    “大小?”我心里开始汽起毛了,刚刚压下的火气立刻又被引火烧身了。

    “小。”声如蚊虫,但我还是听到了。

    “我抱你去。”我欲拦腰抱起她,但被她伸手止住了。

    “我扶你去。”蹲下身,要扶她起来。

    “啊,啊,……疼,疼。”还没扶她站起来,她的脸色就难看起来,苍白的

    很。

    “还是我抱着你吧。触到了伤处就不好了。”不容她在拦阻,掀开被单,将

    她平拖着抱了起来。“事急从权,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就当我是玉卿好了。”

    轻微一叹,目前的情形,她也只好默认了。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还有什

    么办法呢?

    “哦,等下,先把裤子脱了,待会还要麻烦。”正欲走出去,我又停下来,

    把她再放到床上,然后像给婴儿换尿布一样给她一件件脱去了下身的衣服,当然,

    包括最里面的那条我曾亲手给她穿上的那条性感丝带小内裤。里面的景色让我大

    饱眼福,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给陷进去。

    “哗啦,哗啦,哗啦啦……”大珠小珠落玉盘,晶莹的尿液喷洒了好几分钟,

    大概是吊水的原因,或者憋忍的时间太长,她的这泡尿特别的长。哗啦啦如细水

    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