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存几分戒心,躺床上揉弄得

    自己硬了,尤三姐却一直不回,心焦中忽听薛蟠杀猪般的叫声,他穿上衣服,吃

    惊到了楼下,寻声进房见薛蟠被几个赤膊大汉踩在脚下。

    薛蟠裸着白肉和肥屁股,毛腿上挂着被扯到膝处的小裤,流着鼻血,手捂着

    一只青眼,见了虚竹大叫:「兄弟,好兄弟,他们打死哥哥了。」

    虚竹惊疑瞧瞧一脸冷色的尤三姐和一脸惊惧的袭人,却没有看见薛姨妈。

    尤三姐气哼哼走过来,轻道:「爷刚才可答应让我做主?」

    虚竹愕道:「是,是!可这是怎么回事?」

    尤三姐没顾答他,转身厉喝:「再给我打!当老娘这里是白进白出的么?」

    虚竹听她一喝,再见沁香赤身蜷在床上,心里便明白了,尤三姐这是故意整

    治薛蟠,薛蟠在沁香身上进出了一回,尤三姐便向他要嫖银,薛蟠从牢里出来哪

    里有,尤三姐便依规矩叫来了护院。

    薛蟠挨了几脚,又杀猪般嚎叫起来,袭人向尤三姐跪下,哭道:「放了我家

    大爷吧,这个给奶奶。」说着从包裹里掏出个银烛台。

    尤三姐一掌将她掴倒,骂道:「狗操东西,谁知这东西哪偷来的,奶奶我只

    要白花花的现成银子。」然后不依不饶地令护院继续动手。

    护院扬拳打下,薛蟠口唇也流了血,捂头瞧着虚竹,满眼哀求。

    虚竹尴尬着好似无可奈何,肚中却在发笑,心道:「恶人自有恶人磨,就该

    让你这呆霸王多吃些苦头。」

    薛蟠见虚竹不理会,转向尤三姐叫道:「要银子没有,要命尽管来拿!」

    尤三姐冷笑:「撒泼吓唬奶奶是不是?要你狗命倒脏了我这屋子,给我拧下

    来狗蛋交到官府去。」

    几个护院扭住薛蟠手脚,其中一个伏下身去,仿佛真要拧下来。

    薛蟠不怕吃疼,却怕惊动官府,消了气焰叫道:「你到底要怎样?」

    尤三姐似乎想了想,指向袭人道:「叫不出银子便用这个丫头顶。」

    她这一说,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摸向薛蟠裆下的那个护院,一把抓紧了薛蟠

    的鸟蛋,薛蟠惊叫一声,刚一挣扎,便挨了一阵拳打脚踢,痛呼:「住手,快住

    手,顶就顶。」

    袭人失色惊叫:「大爷,你说什么啊!」

    尤三姐一挥手,那几个护院退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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