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刀,瞬间斩断了我拧成一团乱麻

    般的千头万绪,我打了个激灵,定睛看时,原来是老酒鬼醉趴在桌上,一只空酒

    缸被他拨到地上摔得粉碎。

    我以手推了推他:「酒仙前辈?」回应我的是沉重的鼾声,摇了摇头,只好

    任他睡了。

    起身来到门边,拉开门,一股夏夜的熏风挟带着院中晚香玉的芬芳扑面袭来,

    中人欲醉。远处大街上隐约传来二棒铜锣响声,已是二更天了,一般的下人们早

    已入睡,守在门外伺候酒席的小厮也早就坐在门边的地上倚墙打盹。

    我的家规较宽松,一般只要不犯什么大错误,我都睁只眼闭只眼,下人们从

    未因为打打瞌睡而受罚的。这小厮是早就见了周公的,刚才老酒鬼拉着我出门上

    房他都浑然不觉。当然一方面也得利于老酒鬼轻功卓绝。

    我缓步走到他面前,用脚踢了踢:「喂,」不料这一脚下去竟如触动机关消

    息一般,他倏地从地上弹起,把我吓了一大跳。

    「少爷,有什么吩咐?」他诚惶诚恐地问道。

    「咳……道长已经入睡,你今夜在就这里小心伺候着,我先回屋歇息了,道

    长如果醒来,可以请他到客房就寝。」说罢我头也不回地向后院走去。

    夜已深,明月高悬,银河倒泻,踏着走廊上十步一盏的气死风灯洒下的满地

    橘红回到后院,见东厢房的烛火已熄灭,而我住的西厢房窗户纸上透出模糊的光

    亮,显然凤来已从房子龙那里离开,回到我们的卧室。

    凤来不知睡了没有?我轻轻地推开虚掩的房门,一脚踏了进去,然后随手把

    门带上,尽量放轻脚步向里间走去。

    匍一撩起隔开外间与里间的那层幔帐,我却愣在了当场。凤来还没睡,此刻

    正背对着我半蹲半站着,裙子的下摆卷起至腰间,下半身一丝不挂,雪白丰隆的

    美臀正对着我,腿间那条迷人的粉红肉缝和乌黑的耻毛清晰可见。地上摆着一个

    铜盆,盆沿上搭着一方绢帕,很明显,凤来正准备清洗下身,打算毁灭她跟房子

    龙偷情的证据。

    由于我卧室的房门做工太好了,推门时全然没有半点声响,加上我刻意放轻

    脚步,所以凤来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兀自蹲下身子,浑圆的丰臀从中裂开为两

    瓣,手持绢帕放入盆中来回摆动,准备清洗私处。

    「咳……」我故意咳嗽了一声,凤来一惊,几乎是从地上弹起,放下裙子的

    同时扭过头来,见是我才松了口气,「相公,怎么悄没声的就进来了,吓得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