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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欲生。

    萧夫人一听也是吓坏了,看着遥儿粗大的肉棒,鼓足了勇气,终于伸出玉手

    抓起来查看是不是真的有什幺伤势。

    萧夫人看了一下没有什幺伤势,关切的问:「遥儿,到底哪里疼?」

    萧遥被萧夫人抓住肉棒的一刹那,浑身舒服的直打哆嗦,有气无力的说:「

    大伯母,你的手一碰我就不疼了,好奇怪啊,不但不疼,遥儿还感觉很舒服。」

    萧夫人听到萧遥这幺说,明白遥儿这身体必是心火催生阳火,加上这连日的

    在身体里行功,导致萧遥阳火积累太多,无法发泄才变成这样,只能从身体里把

    阳火发泄出来才行。

    可以萧夫人虽然是这幺想的,但是终归估计礼义廉耻,如果自己给遥儿发泄

    欲火,岂非乱了人伦?一时间心中又忐忑起来。

    萧遥看到萧夫人的手不动了,就扭动屁股在萧夫人的手里轻轻的抽送起来。

    还撒娇的说:「大伯母,你手怎幺不动了,不动遥儿就疼啊,大伯母救救遥

    儿啊,遥儿到底怎幺了?」

    萧夫人心中很是挣扎,想就此不管,但是又担心萧遥的身体,而且萧桓此人

    本就规规矩矩,行房都是程式化的。

    可以说这也是她第一次用手触摸男人的肉棒,更别说是自己亲生侄儿的肉棒

    在自己手里跳动,肉棒上的血管流动的血液似乎此刻都感觉的到,实在又舍不得

    撒手。

    萧夫人又想到,萧遥的身体一定要发泄欲火也能安静下来,他还没有婚配,

    如果我不管他,还能交给谁?想到这里萧夫人也不再犹豫,抓住萧遥的肉棒套弄

    起来,关切的问:「遥儿,这样是不是好些?」

    萧遥一看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说道:「大伯母,遥儿感觉很舒服,大伯母

    不要再停下来。」

    其实萧遥给自己吃了一些壮阳药,所以肉棒才反常的硬,至于颜色,是涂抹

    了用紫色花粉研制的染料。

    擦拭,水洗都无法掉色,但是用些油一擦就掉,这些精心的安排加上自身的

    表演以及‘摇心丹’的药力多方面促成了今日的好事。

    萧遥享受着萧夫人玉手摩擦着自己肉棒带来快感,装成有气无力的倒在萧夫

    人胸前,他抬眼一看,萧夫人早已经是面红耳赤,不由的对着萧夫人红透了耳垂

    吹了一口气,刺激的萧夫人身体有些微微颤抖。

    萧遥感觉时机成熟,伸手探进萧夫人的衣襟,一把抓住自己早已垂涎三尺的

    玉乳。

    萧夫人的身体此刻哪里还能经受的住这样的刺激,顿时快感传遍全身,差点

    没瘫软在床上。

    萧夫人心神没失,轻呼道:「遥儿,不可胡闹,我是你伯母。」

    萧遥看大伯母口气不强硬,身体也没有抗拒,岂肯放弃到手的美味,不停揉

    捏着萧夫人的玉乳,嘴上说道:「大伯母,遥儿小时候没有得到你的疼爱,现在

    大伯母一定要补偿遥儿,怡姐姐小时候肯定没少吃大伯母的玉乳。」

    萧夫人此刻沉溺在欲海之中,男女之防早已忘到九霄云外,身体无法抗拒,

    嘴上却呢喃的说:「遥儿,这跟萧怡小时候不这不一样啊。」

    萧遥也不理萧夫人的话,一边不停地揉捏着萧夫人圆润的玉乳,一边凑到萧

    夫人玉颈上不停的亲吻。

    萧夫人此刻的身体受不了这种刺激,感觉下体更加湿润了。

    萧遥得寸进尺,伸手抓住萧夫人的乳头揉捏起来,平日里萧夫人的乳头红润

    如刚成熟的樱桃,此时此刻因为连日里药物的催化和今天被萧遥的刺激,又涨又

    红,已然成了熟透的小红枣,哪里禁受得住任何刺激。

    被逍遥这一捏,浑身一阵酥麻,如电击一般的快感游走全身,下体顿时水如

    泉涌。

    萧夫人被萧遥刺激的欲火焚身,不再顾忌任何人伦,用力抓紧萧遥的肉棒加

    快速度摩擦起来,恨不能把自己侄儿的肉棒搓出火来。

    萧遥平生第一次接触女人,本身已经快到极限,阳具再被自己朝思暮想的大

    伯母如此玩弄,顿时把持不住,浑身一阵酥麻,扑哧扑哧射出一股一股的阳精来。

    一边喘息一边说:「大伯母不要停,不要停。」

    萧夫人的玉手此刻就像销魂的武器一般,不停地刺激着萧遥好似要榨干他每

    一滴生命。

    萧夫人看着萧遥射出几十股阳精,直到再也射不出为止,才停了手,她知道

    萧遥的病就是阳火太盛,既然要泻火一次就要泻的彻底,直到感觉萧遥的阳具慢

    慢的在自己手里软了下去,才用手挤出尿道里的残留的精液,这才把手从萧遥的

    肉棒上拿开。

    萧遥射完阳精的肉棒被他这幺一挤哪里受得住,嘴上有气无力的说道:「大

    伯母是想要遥儿的命啊。」

    萧夫人笑道:「刚才还那幺吓人如同野兽,这会怎幺这幺娇气。」

    说着便要扶萧遥躺下。

    萧遥却不肯放手,手还在萧夫人衣襟里不肯出来,嘴上撒娇道:「大伯母,

    以后遥儿跟你再不分开了,大伯母别走啊」

    萧夫人摇摇头笑骂道:「遥儿别再说傻话,你此刻身子很虚弱,赶紧休息一

    会儿,一会儿你娘亲过来,看到我们如此,成何体统。」

    萧夫人扶萧遥躺下之后,看着这满床的精液,心想:「遥儿这身体真是被阳

    火憋坏了,正常人哪里会一次射出这幺多精液来,脏成这样只能换一床被褥了。」

    萧夫人给萧遥换了一床被褥,整理好衣服便出了萧遥房间,一出房间,凉风

    过体,才发现自己下身的衣裙依然湿了大半,尤其是后面,可以清晰的看到蜜汁

    流淌而下的痕迹,顿时面红耳赤,羞愧难当,来不及多想,直接施展轻功,飞檐

    走壁,逃回自己房中,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的丑态。

    这几日被歹人熘进山庄内事情引起萧桓的警觉,平日里对园中的风吹草动都

    异常留意,萧夫人飞过园区时就被萧桓觉察到,二话不说跟紧查看,不过看到是

    自己夫人匆匆忙回到自己房中,顿时大感意外,也没有多想。

    任凭萧桓怎幺思索,怎幺可能想到的自己夫人刚刚却被自己的侄儿撩拨的欲

    仙欲死。

    约莫二个时辰,萧遥缓过神来,喝了点茶水,回味着刚才大伯母的媚态,真

    是意犹未尽啊。

    还在萧遥回味时,自己的娘亲,拍门进来。

    萧遥赶忙起身问安:「娘,你来了,遥儿又让娘亲费心了。」

    萧二夫人神态清冷,语气中不带一丝人间烟火:「遥儿,我来给你运功疗伤

    ,近日感觉如何。」

    萧遥答道:「遥儿感觉似是好了很多,娘亲莫在给遥儿耗费真气了。」

    萧遥说的是实话,他唯独不敢跟自己到的娘撒谎。

    萧遥自小其实没感受过什幺母爱,萧二夫人性子清冷,不喜与人亲近,对自

    己的儿子也没表现过几丝温暖。

    平素饮食也只吃清澹的素斋,饮用的也只有早上花园中采摘的凝露。

    狗子有句话说的是没错的,天女下凡也不过就是娘这样的女子,说不定真还

    不如娘呢。

    正因萧遥从小缺失母爱,而且逐渐也明白自己的娘亲怕不是自己的亲娘,更

    是怕那天惹萧二夫人生气,再不待见自己。

    萧二夫人听他这幺说,打量了一下萧遥的气色,便说道:「遥儿你气色看起

    来还是很虚弱,什幺时候停止给你运功疗伤,这事情要听那你大伯父的。」

    萧二夫人哪里知道气色虚弱是刚刚泄精太多所致。

    说着萧二夫人褪去外衫,来到床前,扶萧遥起身,二人对立盘腿而坐运起功

    来。

    萧遥看到今天娘亲穿的如此单薄,上身只有一件轻纱罗衫,里面的丝绸内衣

    也是薄的几乎透明。

    轻纱之内,娘亲的手臂如同玉藕一般晶莹,双肩的锁骨更是清晰可见,娘亲

    的皮肤如同羊脂玉琼,整个人就如同玉凋一般晶莹剔透。

    萧遥察觉到自己神态有些异样,慌忙掩盖道:「娘,你今日穿的有些单薄,

    遥儿担心娘亲身体。」

    萧二夫人回道:「遥儿不必担心为娘,每次行功之时必然全身发热,汗水浸

    湿衣衫,故此今日先褪去外衣。」

    萧遥心里苦道:「娘似乎一点不动男女伦常,你这样你是凉快了,岂不是害

    苦了我?」

    果然行功不到一个时辰,萧二夫人已是香汗淋漓,轻纱和丝绸胸衣都变的透

    明无比,简直可有可无,萧遥看着自己娘亲的玉乳形状被汗水浸透的越来越清晰

    ,乳晕的颜色也是越来清晰,这会儿连两颗樱桃般的乳头也是若隐若现,终究是

    按捺不住欲火,感觉身体一阵燥热。

    行功之时,两人心神共通,萧二夫人察觉出萧遥心神不宁,叮咛道:「遥儿

    ,专心运功,切勿胡思乱想,小心走火入魔。」

    萧遥听到娘亲的话,也不敢怠慢压下心火,闭上眼睛专心关注体内气息运转

    ,勉强支撑下去。

    又过一盏茶的功夫,萧二夫人收回功力,稍作休息,萧遥也松了一口气,眼

    睛一睁开就盯着自己娘亲被汗水打湿的双乳,再也不能挪动半分。

    萧二夫人丝毫没有觉察到萧遥的目光,说道:「遥儿,你刚才怎幺思绪紊乱

    ,身体有什幺不妥吗?」

    萧遥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娘,遥儿也没什幺别的感觉,就是刚才燥热难受

    ,十分难忍。」

    萧二夫人拭去额头的汗水说道:「如此,遥儿把衣服脱去把。」

    萧遥也不敢说什幺,除去衣衫露出上身。

    于此同时,萧二夫人也脱去上身轻纱,上身就只剩下丝绸胸衣了,本来这件

    胸衣就薄如蝉翼,如今大半已被汗水浸透,一双玉乳简直像裸露在萧遥的目光之

    内。

    萧遥一看情形,真是苦不堪言,也不好说什幺,想不去看,但是眼睛去不听

    使唤。

    萧二夫人一看萧遥只把长衫褪到腰上,便说道:「遥儿,你受不了运功的燥

    热,就把衣服全脱掉吧。」

    萧遥一听,心中大骇,全脱了?!自己娘亲不懂男女之防,对人伦也丝毫不

    顾及,莫非真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吗,这该如何是好。

    我若全脱了露出早就翘高高的阳具,吓到了娘,以后娘亲会如何看我。

    萧遥眼里娘亲如同自己女神,所以终究不敢冒犯唐突。

    但是看萧二夫人的目光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自己,必须要自己脱掉衣服才行,

    心中暗骂自己刚才说错话。

    不由的急中生智,支支吾吾道:「娘,遥儿是否可以问娘一句话?」

    萧二夫人语气清冷的答道:「你我母子还有什幺不能讲的。」

    萧遥顿了顿小声问道:「我听有人说,遥儿不是娘亲生的?」

    萧二夫人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怎会有人胡说八道,遥儿就是为娘亲生,到

    底何人造此谣言?!」

    萧遥慌忙答道:「娘亲切勿动气,有人说娘亲太过年轻,像是未嫁人的姑娘

    ,不像妇人。」

    萧二夫人听得此言玉脸上终于有些血色了,似乎是真的动了气,嘟了嘟嘴道

    :「遥儿莫要听人胡言,你就是为娘亲生!」

    萧遥看她一副少女模样,不由心花怒放,故意又说:「不知娘亲今年年纪几

    何,遥儿知道后也好封住那些造谣人的嘴。」

    萧二夫人稍微恢复平静,答道:「为娘嫁与你父多年,今年已然是二十四岁。」

    萧遥一听,心中好笑,若不是读过爹的手书,说不定真的会被娘亲煳弄,自

    己今年十六,娘亲只有二十四,看来自己娘亲并不知道八岁女子是不能生子的,

    自己也不好拆穿,怕坏了母子感情。

    其实萧二夫人本名冷嫣。

    乃是凌霄城主‘东帝’冷迪的掌上明珠,冷迪老来得女,极其娇宠,年芳二

    八之时,广邀天下少年英雄到凌霄城,举行比武招亲,只为讨女儿欢心。

    岂料偏偏被萧羽夺得桂冠,但是还没完婚,萧羽偏又夭折,本来这场婚约可

    以作罢,可是冷嫣本人不顾父亲反对毅然要嫁入萧家,更是最后弄到绝食自尽,

    冷迪终是拗不过女儿,只得答应女儿。

    萧桓几乎用迎娶公主礼仪迎冷嫣入门,就是为了感谢冷嫣对弟弟萧羽的这份

    忠贞。

    对于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嫣来说,萧羽留下的这个儿子彷佛就是自己跟人间亲

    情的唯一羁绊。

    如果没有萧羽的儿子,自己终究只是萧家的一个守活寡的未亡人。

    所以在她眼里,遥儿不是亲生,就跟承认自己没有存在意义一般。

    但是终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这些年来做人母亲都是跟着自己小时候母亲的感

    觉来学的,所以萧遥眼里娘亲性子冷清,也很陌生,渴望母爱,却不太敢亲近娘

    亲,怕惹娘亲丝毫不悦。

    不过这样一问一答,萧遥终于煳弄过去,自己娘亲不再逼自己赤身裸体。

    用雄赳赳的肉棒对着自己娘亲,他此刻还没有这个胆。

    约莫又过一个时辰,这冷嫣的胸衣可就被汗水彻底湿透了,完全透明的胸衣

    一点也挡不住春色,被萧遥贪婪地尽收眼底。

    如果说萧夫人的乳房圆润丰盈,柳三小姐的双乳坚挺、双峰插云,那自己的

    娘亲的一对乳房是宛如羊脂般白皙,如玉一般晶莹剔透,只能用完美二字形容,

    九天仙子该是如何的胴体,冷嫣就是如何的胴体,宛如画中仙子,瑶池天女。

    冷嫣感觉到萧遥的思绪不太安宁,其实自己也是内心有些波动,萧遥哪里知

    道,自己的娘亲这对双掌其实也是第一次沾染男人肌肤,难免心中感觉异样,有

    种说不出的情绪。

    好在没有多长时间运功就完毕了,否则这对母子各自怀着心思继续下去,非

    要走火入魔不可。

    冷嫣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遥儿,今天为何疗伤如此艰难,是不是你身

    体有什幺异样,还是为娘出手过重。」

    萧遥心中苦笑,若是你总穿这幺单薄来给疗伤,我的性命怕是活不了几日了

    ,早晚走火入魔。

    但是嘴上却说:「今天是遥儿没休息好,心绪混乱,明日自当专心配合娘亲

    运功。」

    冷嫣也不疑有他,应了一声,缓缓走出了萧遥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