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少。

    他不知道,除了爬上权力金字塔的顶端的诱惑,他的生命中还真需要什么。

    小艾正视着前方,身体僵直得像个木偶。

    作出这个选择对她来说是多么的困难。

    如果不是因为白石,她宁愿在家乡的小河边看着养的鸭、鹅在池塘里戏水,

    或赶着几只小羊,唱着山歌漫步在小山上,她更喜欢这种宁静的生活。

    今天晚上,自己纯洁的身体将向身边的男人敞开,到深圳这两年来,她几乎

    没离开过那家小饭馆,也几乎没有和除白石以外的男人单独相处,她对性的陌生

    与当年离开家乡时几乎没有差别。

    她莫名的恐惧,虽然只被搂着肩膀,但深深的寒意笼罩着她,她不让自己去

    想即将要发生的事,但却不得不想。

    身边男人潮湿的手抚摸着她赤裸的手臂时,原本光洁的皮肤浮现出细小的疙

    瘩。

    「你是不是处女?和男人上过床吗?」黄灿问道。

    小艾愣了愣,摇了摇头,紧接着又重重点了点头。

    黄灿没搞明白,他领悟到自己的问题有歧意,遂又问道:「你是不是处女?」这次小艾很快地摇了摇头。

    黄灿轻轻叹息了一声,多少有些失望。

    处女对他来说,并非稀罕之物,只要他愿意,每天上一个处女也非难事。

    但要每个处女都是极品美女就困难多了,一般来说,美貌与她能保持处女的

    年龄是成反比的。

    有一段时间,他对处女情有独锺,乐此不疲地听着女人的哭泣,用粗大坚挺

    的肉棒艰难地开凿,但任何美味吃多了都会厌倦,他开始讨厌那哭声,讨压肉棒

    在乾燥流血的阴道里抽插。

    对於小艾来说,如果尚没有把童贞献给白石,要下这个决定会困难许多。

    那个晚上,酒醉的白石,一边说着要出人头地、要住高楼大厦的胡话,在小

    屋子里折腾。

    小艾抱住他,企图使他安静,拉扯中,她的衣服敞开了,雪白的如水蜜桃般

    美丽的双乳激起了白石的原始欲望,他像孩子般吮吸着嫩红的乳尖,还撩起了她

    的裙子,扯掉她的内裤。

    白石是她的最爱,她随时随地愿意奉献她的身体,但她不愿意在他神智不清

    时糊里糊涂地失去童贞。

    小艾挣紮着,但在乳头被含住的一刹那,她浑身酥软,一点气力都没有。

    那晚白石的气力很大,野兽进化成人,但人有时也会变成野兽,白石虽失去

    理智,但原始的本能指导着他该如何去做。

    不过,小艾还是处女,阴道口极窄,白石巨大的肉棒横冲直撞,就是插不进

    去。

    他脸色通红,像受伤的野兽般嗷嗷直叫,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看他难受小艾就心疼,贵州妹子有些天生的倔强与勇气,她伸出小手,抓住

    火热火热的肉棒,也在原始的本能引导下,将肉棒送向正确的地方。

    在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中,她把最珍贵的东西奉献给了白石。

    接下来,整个过程持续了几分钟,白石以一种极度狂暴的方式,到达了高潮。

    在这几分钟里,小艾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抵受狂风暴雨般的痛苦。

    初夜对她来说是长这么大最痛的时刻,但因为爱,她忍受着这破处之痛。

    很快,白石伏在她身上睡着了,也许是因为年青,也许因为酒精的作用,插

    在她身体里的肉棒长时间没有软去。

    小艾紧紧抱着他,抚着她的背,吻着他的唇,此时痛楚已经渐渐消退,留在

    她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热,搔得阴道越来越痒。

    小艾真的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太美妙了。

    望着白石英俊的脸庞,身体越来越烫,她一张一地收缩着阴道,紧紧包裹

    着那肉棒,与他而为一,令小艾如痴如醉。

    她扭动着结实的双臀,每一次那肉棒触碰膣壁时都有触电般的快感,但慢慢

    地,本充满整个身体的肉棒在缩小,她像蛇一样努力地扭动着身体,企图让肉棒

    不要离开自己的身体。

    最后肉棒还是萎缩了,软软的滑出阴道,这个晚上她经历了肉体最痛苦的时

    刻,却也品嚐到精神最快乐的时刻。

    黄灿轻轻地拉着小艾的T恤,把它从牛仔裤里拽了出来。

    他注意到小艾平放在膝盖上的手动了一下,想制止他的行动,但最后还是没

    有动。

    「别紧张,我知道你不愿意和我上床。」黄灿笑了笑,手掌从T恤下端伸了进去,「生活是残酷的,要得到就要学

    会付出,这个会就是这个样子。

    我现在这么有钱,当年也经历过连狗都不如的日子。

    既然你想成为明星,今天就是你的第一课」小艾的清纯多少让黄灿有一

    丝怜意,他的话不错,即使她在「明日之星」大赛中胜出,演的也只不过是电视

    剧里的一个小角色。

    虽然她青春靓丽,但文化不高,没受过专业的训练,要成为明星,除了要有

    演戏的天份外,还不知要和多少导演、制片人上床,才有哪么一点点机会。

    不过,黄灿这番点醒对小艾来说是对牛弹琴,她固执的认为,只要有机会参

    加演出,就会红,就会成为明星,白石就会到自己身边。

    黄灿的手熟练地解开了小艾的胸罩扣,然后慢慢地到前面,因为是肩带式

    胸罩,虽然后边的钮子解开了,却还悬挂在胸前。

    黄灿拨开胸罩,整个手掌压在她的乳房上,比他想像中要丰满些,而且很结

    实,很挺。

    黄灿打了一个激灵,一股热流在小腹中翻滚。

    虽然还穿着衣服,但乳房却在他掌中,令小艾有一种赤裸裸的羞涩,她想起

    白石,想起那个晚上,他也抓着她的乳房,而且很用力,虽然痛,却没有丝毫厌

    恶之感。

    而此时,那只手轻轻的摸,却令她有想吐的感觉。

    小艾开始犹豫了,当自己全身被别的男人摸遍,身体里插入别的男人的肉棒

    后,即使成为了明星,她是否还有勇气面对白石?其实,这个问题她已经想过无

    数次,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但白石仍不爱自己。

    走这条路,还有一线希望,不走这条路,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白石离自己越来

    越远。

    人生很有意思,弹指年,就像一个梦。

    这个梦中,最美丽的是希望。

    人为希望而活着,有希望就会有动力,有面对一切困难的勇气,即使这个希

    望看上去就像一个七彩肥皂泡般容易破碎,但仍有多少人像飞蛾扑火般勇往直前

    ,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希望与欲望虽然前者多为褒意,后者贬意成份居多,但性质是一样的。

    小艾希望得到白石的爱,是一种希望,也是一种欲望。

    如果她没有这个欲望,她可以选择离开这个城市,离开她讨厌的男人,去过

    另一种新生活,但正是因这欲望,让她承受不能承受之痛,去追逐一个缥渺的梦

    想。

    轻轻地抚摸着圆滑的双乳,黄灿并没急着脱去小艾的衣服,而是慢慢地凭手

    感去勾画她乳房的形状,他与某些人有着同样的喜好,总认为半遮半掩是最性感

    的,即使女人脱光了衣服,也最好穿着鞋,特别是尖头的高跟鞋,让女人无论站

    着、躺着都要性感得多。

    黄灿轻轻拨着小艾的乳尖,很有技巧,也很耐心。

    他还不停地和她说着话,小艾一般只答两个字,「是」或者「不是」。

    黄灿想吻她,但小艾躲开了,黄灿并没有强迫她,有五天时间,还怕征服不

    了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孩?他吻着她的脖子、耳垂,找着能撩起她情欲的地

    方。

    他开始慢慢地撩起她的T恤,小艾下意识地把双手抱在胸前。

    黄灿笑了,这样才有点乐趣,搞多了投怀送抱、你还没开口就脱衣服的女人

    ,今天别有趣味。

    「不要怕,对女人来说,做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你所要做的,就是放松,

    放松,再放松。」黄灿轻轻抓着她的双臂。

    小艾坚持了一会,终於松开手。

    T恤被慢慢地撩起,撩到一半时,已可看到乳房的形状,小艾的乳房呈桃形

    ,一般桃形的乳房免不了会下垂,但小艾的乳房却是向上高翘着,出奇的美。

    黄灿摸着乳房,用手指拨着小小的乳头,然后再低下头,将热烘烘的嘴贴了

    上去,将乳头含在嘴里。

    小艾仍是直直的坐着,她没有去看黄灿如何在搞她的乳房,她怕看了之后,

    立刻会流泪。

    石头,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你不爱我,为什么?小艾的心在哭泣。

    黄灿一边吮吸着,一边把手伸到了小艾双腿间的三角域,虽隔着厚厚的牛

    仔裤,那种强烈的羞耻仍像无数条毛毛虫在小艾的身体上到处爬着。

    很快,黄灿觉得隔着裤子抚摸极不过瘾,他让小艾站了起来,站在他面前,

    他的手伸向牛仔裤的纽扣。

    小艾穿的牛仔裤很紧,她的身体又紧绷着,黄灿花了好大的气力才脱了下来。

    「太美了!」黄灿的双手在她美丽的双腿上从上至下,由下至上的游动着。

    小艾没去看也知道黄灿粗粗的手指插进了身上仅剩的亵裤边缘,「白石,原

    谅我,你会原谅我吗?」在亵裤顺着大腿向下滑去的时候,小艾心中呼喊着白石

    的名字。

    小艾的私处阴毛黝黑茂盛,在一片黑色中,她的花唇却是娇艳异常,十九岁

    的小艾只有过一次短暂的性交,因此除了处女膜破裂,其它无论阴唇颜色、阴道

    的柔韧性都与处女无异。

    如此美丽的东西,黄灿当然不会放过,他拨弄着像花瓣一般柔软润泽的花唇

    ,久久不肯离开。

    在亵裤被脱去后,小艾的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她忍受着那几根手指肆意

    的抚弄,当其中有一根突然插入阴道时,她退了几步,惊恐地看着黄灿。

    黄灿笑着站了起来,「我们上床吧。」他指了指那张大床。

    小雪转过身,在走到床边时,身后的黄灿猛地扑了上来,将她压在床上。

    小艾看到黄灿也脱光了衣服,双腿间一根模样丑恶的肉棒左右摇晃。

    黄灿抓着小艾的双腿,将腿大大分开,他跪着,巨大的肉棒直刺向小艾的阴

    道。

    在肉棒顶着小艾身体的那一瞬间,小艾大叫道:「等等!」用手顶着他的胸

    膛。

    「怎么了?」黄灿箭在弦上,却发不出去,极度难受。

    「要怀孕的,不行!」小艾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例假?」黄灿真拿她没办法,要不是记得上次在办公室里

    小艾拿着刀的狠样,他早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压上去了。

    「五天前。」小艾道。

    「那不得了,一般十天到二十天里才会怀孕。」黄灿道。

    「不行。」小艾坚持道。

    「那怎么办?」黄灿已经准备用强了。

    「你有没有那个?」小艾问道。

    「什么那个?」黄灿搞不懂。

    「避孕套。」小艾终於说清楚了。

    「用套子多没劲,这样,射的时候,我拨出来,不射在里面。」黄灿道。

    「不行。」小艾坚持道。

    小艾之所以这样说,一半是真怕怀孕,一半是在拖延时间,她太怕自己今后

    以不再纯洁的身体去面对白石。

    「这不行那不行,哪有这么多花样!」黄灿无名火起,整个身体压了下来,

    但这样仓促间,又没调整好位置,哪能一下插进小艾处女般狭窄的阴道。

    第一下没顶进去,小艾一个翻身,从黄灿身下逃了出来。

    「我说不行就不行。」小艾身体缩成一团,像一只受惊的小兽般看着黄灿。

    看着她的狠劲,黄灿一时倒也不敢强来,他念头一转,道:「我这里有避孕

    药,这总可以吧。」这下小艾没话说了。

    黄灿从柜子里拿出一药来,递给小艾,上面全是英文,小艾一个字也看不

    懂,「这管用吗?」小艾问道。

    「当然管用,不放心你吃两颗好了。」黄灿笑道,这哪是什么避孕药,是进口的强效春药。

    小艾吞了两颗,黄灿又压了上来,肉棒先在阴唇上拨弄了一番,然后猛地一

    挺,巨大的龟头插进了小艾的阴道口。

    「等等!」小艾突然又尖叫道,这次她不等黄灿有反应,就又从他身下挣脱

    了出去。

    「你搞什么!」黄灿这次真的火冒三丈了。

    「我要打个电话。」小艾道。

    「现在打什么电话,有病呀!」黄灿道。

    「我打了电话就和你上床,不然我死也不和你做。」小艾坚决地道。

    黄灿真是拿她没办法,「电话在沙发边上。」他想,这小钮春药都吃了,还怕能逃出自己的掌心吗?也不急在这一刻。

    小艾走了过去,电话是打给白石的,他没手机也没传呼机,找他只有打他寝

    室的电话。

    小艾不知道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她就知道一定要打

    这个电话。

    在失去纯洁那一刻,她想听听白石的声音,如果白石说爱她,让她去,她

    拚死也不会让黄灿碰她。

    电话是白石的同事接的,他告诉小艾,白石还没有来。

    白石没有去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他在找自己,第二种是还跟那个女的在

    一起。

    也许刚才那一巴掌真打伤了小艾,她总往坏的方面去想,找不到白石,她整

    个人软了下来,一点气力都没有。

    「白石?」黄灿走到小艾身边,「是你的男朋友吧?没关系,他不喜欢你,

    我会疼你的。」黄灿轻轻地将她的双手放在背后,他手上拎着一副铮亮的手铐。

    小艾脑子一片空白,等冰冷的手铐将她铐住时,她才察觉。

    「你毛病,为什么用铐子铐住我?」小艾大声叫道。

    「哪有像你这样的女人,进都进洞了,还不让干,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黄灿扑了上来,压住小艾,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活动能力大减,小艾不

    像刚才这样能逃得掉。

    「放开我,你放开我!」小艾拚命地挣扎。

    「等老子操得你爽了再放开你。」黄灿道。

    挣紮着,小艾用膝盖顶在黄灿的肚子上,趁机跳了起来。

    「你逃得掉吗?」黄灿追了上去。

    房间虽大,但躲避的空间并不大,小艾在那张床上从这边跳到那边,躲避着

    黄灿。

    终於有一次慢了一点,被黄灿抓到脚后跟,被拉倒在地。

    「叫你跑,看你往哪里跑!」黄灿将小艾拎了起来,脸朝下压在床上,他双

    手死死搂着她的腰,令她动弹不得。

    巨大的肉棒从背后伸了过去,顶在阴道口,「你他妈的不要动,再乱动交易

    就算取消,你别想拿什么什么冠军,也别想当什么明星。」黄灿道。

    「不当就不当!」在即将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身体时,小艾终於知道她错了,

    她的身体是属於白石一个人的,绝不能让其它男人得到,她疯狂地大叫道:「我

    不要当明星了,你放开我,放我去,好痛--」黄灿的肉棒强行挤进了阴道口

    ,顶进了她的身体,他狞笑道:「现在由不得你,老子干定你了。」说着用尽全力一挺,肉棒又插进去了几分。

    「放开我,我要告你强奸!」小艾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还谈好了条件,告我什么强奸?」黄灿说着,运起蛮

    力,籍着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

    「石头!」小艾嘶声狂叫起来,肉棒已经完全插入她的身体,纯洁两字已经

    离她而去。

    「石头,我错了!」在黄灿疯狂的抽插下,小艾叫着,「石头,你会原谅我

    吗?你还会爱我吗?」在肉体相碰撞的「啪啪」声中,响着小艾的悲鸣。

    小艾的阴道实在太紧了,就像处女一样,这一阵全力的冲刺令黄灿完全不能

    控制勃发的情欲,在小艾体内的春药还没发挥功效,他就一泄如注了。

    黄灿离开了小艾的身体,乳白色的精液从花唇间流淌出来,小艾软软地坐在

    床边,双眼呆滞。

    「我们的协议依然有效,当然如果你不想继续,可以随时离开。」黄灿道,既然已经得到了小艾的身体,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他手中。

    他哼着曲,走进浴室,心情愉快地用温水冲着身体。

    当他披着浴巾出来时,见小艾已经坐在床边。

    「想好了没有?是去,还是留在这里?」黄灿道。

    「留下。」小艾在黄灿去洗澡时已经想过这个问题,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得要走

    下去。

    「好,这才听话。」黄灿笑道。

    「把我放开。」小艾道。

    「不行。」黄灿道。

    「为什么?」小艾道。

    「刚才没乾过瘾,等下我还要再来一次,你如果像刚才一样再推三阻四,我

    怎么办?」黄灿道。

    「我不会再逃了。」小艾道。

    「我不信,开始说得好好的,上了床你又说我强奸你,这不是开玩笑吗?等

    下干完了,再放开你。」黄灿道。

    「我要洗澡。」小艾道。

    「我帮你洗好了。」黄灿笑瞇瞇地道。

    小艾不再说话,她仰躺在床上,双手竭力伸直,然后将双腿高高翘了起来,

    然后像演杂技一样,双腿从手间穿了过去。

    「你还有这一手。」黄灿看得目瞪口呆。

    在读小学时,小艾练过几年杂技,因此四肢和腰都特别的柔软。

    虽然手铐还在,但因为从后背转到了前面,活动的自由度大了许多,她走向

    浴室,用冷水冲着雪白的胴体。

    虽然水很冷,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涌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暖流,小腹里好像

    有一团火,灼得她难受。

    在洗着私处时,私处竟异常骚痒,她使劲地擦了几下,痒得更厉害了,而且

    连阴道也痒。

    黄灿给她吃的春药药性极强,何况她一连吃了两颗,此时药性开始生效了。

    小艾看到黄灿走到浴室门口在看她,她扯了块毛巾披在身上,又走到了沙发

    边。

    再打到白石的寝室,依然不在,她突然想起,明天不能到叔伯店里上班,还

    是要和他说一声。

    她拨了号码,「叔伯吗?」小艾道。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白石的声音:「小艾,我找了你一个晚上,你叔伯都快急

    死了,你在哪里?我来接你!」听到白石的声音,小艾的眼泪一下流了下来,但

    她蓦然记起刚才那一记无情耳光,「石头,你刚才为什么打我!」「是你先动手

    打别人。」白石道。

    「我打了她,你心痛呀!是不是,是不是?」小艾的音调提高了八度。

    「我打你不对,但你打别人也不对。」白石道。

    「你到现在还护着她,她是什么人?你认识他多久」她最后一个「了」

    没说下去,因为黄灿坐在了她身边,肥厚的手掌压在她的私处。

    小艾握住话筒,轻声道:「你干什么?」「和你做爱呀,看你下面都流水了。」黄灿道。

    「等我把电话打完行不行?」小艾求道。

    「不行。」黄灿道,「你打你的电话,我玩我的,各不相干呀。」他忽然觉得这个游戏非常刺激。

    「你--」她还没说下去,就听到电话里白石在「喂喂」的叫,只得把话筒

    放到耳边。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小艾没听到白石刚才说的话。

    「今天刚认识的。」白石老老实实地道。

    小艾这气真不打一处来,「今天刚认识就一起看电影,就搂搂抱抱还接吻,

    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请我看过几次电影?你有抱过我吻过我吗?」说到这里,

    小艾浑身发热,全身好像被羽毛轻拂,皮肤变得极为敏感,身体更像火烧一般,

    连呼出的气都热腾腾的,那只摸着私处的手掌好像有根手指伸入了阴道,里面好

    痒,挠得她好舒服。

    「小艾,你听我说,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妹妹,亲妹妹,你知道吗?」白

    石道。

    「你为什么要把我当成妹妹,难道我不好吗?难道我不漂亮,身材不好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小艾喊道,一股巨大的热流从胸口升起,然后向

    小腹延伸,她的腰随着黄灿的手指扭动起来,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却又说

    想不出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不是的,小艾,你很漂亮,但感情的事有时很难解释的,你先来,我慢

    慢和你说。」白石道。

    「你既然都不爱我了,我还来做什么?」小艾道。

    此时,黄灿忽然将小艾推倒在沙发上,用身体压着她的一条腿,将她另一条

    腿搁在肩上,已经勃起的阳具再次顶在阴道口。

    小艾又捂着电话筒,「等一下行不行?」她求道,因为她现在几乎没有反抗

    的能力。

    黄灿手指放在唇边,作了个襟声的手势,「你不想我冲着你男朋友大吼一声

    老子干得她太爽了吧?」他阴笑道,身体一挺,大半根肉棒插了进去。

    这一插如一盆汽油浇在火焰上,小艾叫了一声,还好是捂着话筒,这边就听

    白石焦急的声音传来:「小艾,小艾,你还在不在呀?」「我在。」小艾放开话筒道。

    「小艾,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想想小时候的日子,我们多么快乐。

    我知道你对我好,有些事我自己也说不清,但我真的很关心你,你先来吧。」白石道。

    小艾拿着电话机,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掉,电话那头是自己最爱的男

    人,而压在她身上,肉棒在她身体里抽动的又是另外一个男人,大错已经铸成,

    她还能头吗?「石头,我好爱你。」小艾哭泣着道,她的下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扭动起来,还好黄灿抽送肉

    棒的频率并不太快,发出的声音并不大。

    「我知道,我知道。」白石见小艾情绪不是很稳定,只得应和道。

    「你知道,为什么不爱我!」小艾的声音越来越高,肉棒插得她几乎要大声

    尖叫。

    「我--」白石不知道该如何答。

    小艾突然狂躁起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大叫,赤裸的身体猛一翻,

    黄灿猝不及防,翻落在地上。

    他很快爬了起来,抓着小艾的腰,将她脸朝下按在沙发上,就像刚才在床上

    的姿势,肉棒从后背插进她的阴道内。

    黄灿撞击着她的臀部,发出虽不是太大但很沉闷的声音,尚没完全失去理智

    的小艾扯过沙发上的坐垫,盖在头上。

    「你在哪里?旁边还有什么人?」白石问道。

    「就我一个人,没别人。」小艾知道,如果他知道她已经被其它男人玩过,那他们肯定完了。

    「你听我说,刚才打你是我不对,是我错,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打你,你

    先来,好不好?」白石恳求着说。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都是我错!」小艾大声的哭着,雪白的屁股被撞

    得乱摇。

    还好捂在头上的厚厚的垫子起了隔音作用,不然白石一定会听到。

    不但不能与相爱的人在一起,身体更属於别的男人,人世间最悽惨的事莫过

    於此。

    「我多想你抱着我,就像那个晚上,我很喜欢,你那东西插进我的身体,我

    真的好快乐」在药的效力下,小艾的头脑开始变得不清楚,在她就快失去理

    智的一瞬间,小艾挂断了电话。

    这个晚上,黄灿享受到了十年来最疯狂、最快乐的交。

    在春药的药性作用下,小艾尖叫着,像八脚章鱼般紧紧地缠绕着黄灿,他根

    本不需要动了,因为小艾的扭动是那么狂野,那么激烈,在她阴道痉挛般得抽动

    中,黄灿很快又射了。

    在小艾持续的紧缩下,他的肉棒竟然没有软却,他继续享受着极限的快感,

    一夜连着三次对年青人来说也许并不困难,但对一个年近五十,虽然吃了伟哥的

    男人来说则是个奇蹟。

    唯一令黄灿不爽的是,小艾一直「石头,石头」地叫,这让他意识到,此时

    他只不过是那个叫白石的男人的替代品。

    替代品就替代品,只要爽就行,他大吼一声,将肉棒插入小艾阴道最深处,

    在小艾一次次接连不断的高潮中,享受着巅峰的快感。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晚十一点,深圳市,邓奇的别墅。

    小雪别墅,又到了三楼。

    邓奇在房间中央,任研也在,还有那四个跳舞的男人。

    「进展得怎么样?」邓奇道。

    「本来很正常,但突然来了个女人,气氛都被破坏了。」小雪实话实话。

    「明天能和他上床吗?」邓奇道。

    小雪犹豫了一下,说道:「应该没问题。」她觉得白石对自己还是相当着迷的。

    他的女朋友这么爱他,而自己正执行任务,还是趁早结束比较好。

    「好,如果明天你做不到,是要受很严厉的惩罚的。」邓奇道。

    「我知道,我会做到的。」小雪道。

    「今天表现还不错,做些轻松的事吧。」邓奇道,「先把衣服脱光。」小雪犹豫了几秒钟,将手伸向衣钮,很快脱得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

    小雪的胴体依然美丽,这些天来男人的污辱似乎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两个男人抬来一张两米多长的玻璃桌,站在一旁的任研也脱光了衣服,张开

    着双腿,坐在桌子一侧。

    「你照着任研的动作去做。」邓奇道。

    坐在玻璃桌上的任研一手摸着乳房,一手抚动着下阴,在连连的呻吟声音中

    开始自渎。

    小雪也爬上桌子,照着做任研的动作,也抓着乳房,抚摸着花唇。

    但任研做得很美,很投入,小雪怎么看都像个提线木偶。

    任研用手指拨弄着乳头,她的乳头比小雪的大,很快乳头立起来,她抓着乳

    房的下端,低头轻咬着乳头。

    小雪也照着做,好在她的乳房比任研大,做同样的动作对她来说没有什么难

    度。

    两个男人拿来一根二尺来长,粗如儿臂,两头都是阴茎状的乳白色塑胶棒。

    任研抓着一头往阴道里插,她的阴道比十个月前松弛多了,再加上充分的爱

    抚,所以很轻易的把巨大的头部插了进去。

    小雪知道也得照着做,虽然在邓奇的话里,今晚的表演是「最轻松」的,但

    小雪一点也不轻松。

    首先,前几晚都是被动承受,而此时是动表演,这个转变虽说是迟早的事

    ,但让小雪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其次,这塑料棒的头实在太大,阴道口没经润湿

    扩张,要塞进去,难度极大。

    在他身边的两个男人看她抓着棒头却怎么也插不进,想去帮一下,一旁的邓

    奇大声道:「让她自己来!」经过多次努力,小雪终於咬着牙将鹅蛋般大小的巨

    头插入阴道,已经等了她好久的任研扶着玻璃桌的边缘,扭动着身体,塑胶棒一

    点点消失在花唇间,大约插进了十公分,任研停了下来,看着小雪,目光中满是

    嘲讽和挑衅。

    小雪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仇视自己,也许因为邓奇,不过此时她没时间考虑

    这些,她必须照做,很艰难地,塑校棒几乎是一釐米、一釐米地慢慢深入。

    两个绝对美丽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在慢慢靠近,她们之间连着的乳白色长

    棍在慢慢消失,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画面更香艳、更刺激。

    在两个身体几乎接触时,任研双手反撑着玻璃,腰一挺,浑圆的双臀高高

    地离开了桌面,塑胶棒连接着两人的身体,小雪的双臀也被撬向半空。

    这只是刚刚开始,任研开始疯狂的扭动,一起舞动的还有小雪。

    又是一个狂乱淫迷的夜晚。

    邓奇静静坐着,谁都没有看到,他的眼角竟有些湿润。

    这个让人无法捉摸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