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看着这样的画面,冷雪忽然一阵目眩,她扶

    住了身边的台子,感到到犹如窒息般的难受。

    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以往在青龙的胯下燃起欲望,也是一样的难过,但在到

    达欲望巅峰的时候,总会有虚无空白式片刻宁静,况且青龙也不会要求她无休止

    地激发欲望。而今天,虽然没有男人碰一下自己,但痛苦从唐凌上台后就已然开

    始,她原以为不过是目睹战友被集体轮奸的场景,这本是她最坏的打算,但她没

    想到,敌人的手段一次比一次残酷,一次比一次暴虐,而自己的痛苦则如潮水般

    一浪高过一浪,她迫切地需要冷静,需要调整情绪,后面还有个怀孕的简平柔没

    出来,她怕自己会不受控制地突然崩溃掉。

    想到这里,冷雪走到青龙身边,说稍微走开一下,上个洗手间。晚上的节目

    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上个洗手间也正常,青龙点头同意。在冷雪走出大厅后,

    罗西杰突然也站了起来跟着走了出去,离开时他冲着青龙微微一笑,青龙明白他

    想去干什么,但却也只有以微笑作答,但笑容里不知怎么多了一丝无奈和怒意。

    走入洗手间,冷雪径直走到水池的镜子面前,望着镜子中的绝色容颜,她似

    乎竟有些不认识自己了。女人天性都是爱美的,冷雪也曾为自己的美丽而骄傲,

    但曾经美丽是否依旧旧?镜子中的她依然明眸皓齿、娇艳如花,但她知道这份美

    丽已被无数男人猥亵践踏,艳红的唇被男人亲吻过,丑陋狰狞的阳具撬开如贝壳

    般齐整的皓齿,将污秽倾注其中。

    冷雪知道上岛来会失去处女的童贞,但没想到会一整月里做了一个人尽可夫

    的妓女,那些扫地的、烧菜的哪懂得什么是美,即使价值边城的珍宝在他们手中

    也不会去珍惜。她原本以为,只要被奸淫地过一次,那么再有十次、百次也没什

    么区别,但在金水角的日子里,她知道自己错了。有时她甚至宁愿被青龙奸淫,

    至少他是一个对手,是一个甚至强过自己的敌人,至少他有奸淫自己的实力,至

    少被他奸淫或许会有价值。但金水角的那些男人,低俗、粗鲁、无知,而自己面

    对这些男人,却不得不张强装欢颜、张开自己的双腿,放让他们那令人作呕的东

    西一次次酣畅淋漓地在自己身体里作着活动塞般的运动。

    冷雪没想过会经历这样的日子,但更没想到在刺骨的寒冷中竟有人给了她温

    暖。想到夏青阳,她心乱如麻,这几天她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该怎么办?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