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火车站附近兜了个半圆,我选在官渡区落脚,还真的乱,随便走走就看

    到个红灯区,深深的街道内发廊林立,妹妹们不时往街口处望望。外边主干道上

    倒是整洁,我看中一家比较体面豪华的酒店。花了两百块请一个路人甲用身份证

    订了个标间,然后带着莉莉往酒店里去。

    在房间里梳洗一番后,整个人精神了许多,把洗白白的莉莉上下摆弄着狂日

    了一顿。起初她依依哦哦地卖弄风情,还说要绑我,后来她见情况不对忙讨饶,

    结果给我一口气干足一个多小时,尿喷了一回,软趴趴的跪塌实了。其实我故意

    的,就怕她还有力气折腾我逛街。

    躺床上休息的时候,我用手机查了银行帐号,一查吓一跳,里边居然有五万

    多,小日子凑合着,也够躲一两年了吧……应该是老妈怕我委屈偷偷塞了点给小

    虎。

    连着两日的车马劳顿,现在得闲了,躺着没多久莉莉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我心底有事,硬是抽多半包烟才困。一觉醒来,窗外已是被霓虹照成酒红色的夜

    空,一看时间八点多,叫酒店送来餐饭,我把睡香香觉的莉莉摇醒,两人吃过饭

    便商量起怎么打发时间。我提议上网吧打机,莉莉不肯,说要去泡吧。你娘,我

    一听要泡吧就犯愁,都玩死人了还玩?这下我又想起阿智打人的事来,先不说他

    和老董的恩怨,单就他替我马子出头我就欠他份情。

    莉莉见我情绪低落,小声跟我道歉。我说没事,也没心情再问她跳舞的细节,

    拿起手机直接挂了洋洋的号码,为什么是直接,因为我很没有勇气去承受阿智失

    败的后果。等电话时,手里把手机捏得死紧,呼吸也大,心跳如鼓,整条神经绷

    得紧紧的。

    谁?一接通电话洋洋就敏锐地预感到不同。我轻舒口气说老马。那边气息倏

    然重了,尔后洋洋平静地说大家都很好,阿智很想你,然后问我是不是不在镇上

    了。我说为了保存革命的火种,我深明大义地选择撤下火线。一句话逗乐了洋洋,

    她应该也理解我自称老马的含义——我是用旧关系来找她。她笑说我没带上她,

    太绝情,我也笑。笑过一阵她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阿智现在跟彭廷轩混。我霎时皱

    起了眉头,想起阿智口里的‘彭总’,真没料到啊,鲁城人居然跑来东莞扎根了。

    这彭廷轩绰号乌贼,是鲁城年轻一代里的佼佼者,也是白老虎的拜把子兄弟,

    风头一时无两的人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