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双重保护装置。

    经历过种种波折之后,如今就算面对最亲近的人,我也不会卸下心上的面具。

    素素又怎么样呢?

    她有什么在瞒着我,这似乎确凿无疑,但她的出发点并不一定可鄙,甚至,于她来说那更可能是圣洁的。

    我们经常会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气,然后展开一些莫名其妙的联想,并将这些联想莫名其妙地强加于人,最终得到莫名其妙的结果。

    在我看来,那其实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犯贱。

    但要我对眼前的疑点无动于衷,装作视而不见,那恐怕也是太过强人所难了罢。

    那天听第五圆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的确有过冲动想立刻去追查素素的过去。但她才刚刚生完孩子,我实在,无法说服自己以那样的理由离开她身边。

    对于女人「坐月」这种事,我一个大男人当然是不可能应付得了的,因此,早在素素产前我就找了个有经验的陪月妇照顾她和新生儿。

    至于我自己,唯一要做而又必须要做的,就只是「出现」而已。

    这段时间,每日早上送完晶晶上学,我就带着早餐往医院报到,在素素床边陪着她坐,通常一坐就是一整日。当然,我还准备了各种消遣道具,好让我自己和她可以解闷。此外,我还尽量事事都顺着她的意,时不时地逗她发笑。

    总而言之,就是不能让她产生诸如孤单郁闷、心烦气燥之类的负面情绪。

    为了预防产后抑郁,我认为这样做很有必要。曾经,我对小雪也做过同样的事,自以为效果相当不错。

    事实上,素素也对我最近的表现十分满意,她甚至还调笑我,说不想恢复得太快,以免某人转眼就打回原形。

    我捏着她的鼻尖,故作生气:「哼,这话听起来,好像在投诉我以前对你不够好嘛。」

    「反正没现在好。」素素掩嘴笑说。

    「喂,听过等价交换么?这一切都是有条件的啊。」我一面将床边的隔帘拉好,一面阴恻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