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庆噌地一下跃了起来,那下面本来还连着,被这猛地动作一下

    子带了出来,卜愣一下黏黏嗒嗒甩脱在外面又弹了几弹,看得大脚一对毛眼便又

    有些发直。忙急慌慌掉转了身子趴在炕上,把个丰满肥硕的屁股撅在吉庆面前,

    扭脸唤着吉庆:“来啊,操!”

    吉庆答应一声儿,挺着家伙凑近了娘的屁股,一扭腰又捅了进去。这一下没

    有停顿,倒像是一下子捅到了底,“啪”地一声脆响,顶得大脚尖尖地叫出了声

    儿,身子也像是不堪重负一般,竟往前窜了一窜。忙用胳膊撑住便再也不敢松懈。

    一时间,母子两个配合得天衣无缝,你来我往劲儿却用到了一处,后面拱一下前

    面顶一下,撞击在一起时,那中间竟没有一丝的缝隙。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刮起了西北风,呼呼嗒嗒拍打着窗棂。稀稀拉拉的

    鞭炮声被风远远地引过来,若隐若现似乎告诉着那些仍沉浸在欢欣中的人们除旧

    迎新仍未结束。屋子里的母子两个,特殊的守岁却越演越烈。

    除夕的夜里,各家各户似乎有着太多的事情,大脚更不怕被人听了去叫得愈

    发地疯狂。身后的吉庆每次攒了力气撞在她的屁股上,她便欢畅地叫上一嗓儿,

    像是帮吉庆叫了声儿“好”,又好似给自己那股越烧越旺的欲火添了把柴禾。嘴

    上叫得快活身子却懈怠了,不知不觉,竟慢慢地被吉庆顶得凑近了仍酣睡在炕梢

    的长贵。炕那边娘俩个呼天抢地的动静折腾了几个时辰,竟对长贵没有一点的影

    响,仍是吧嗒着嘴睡成了一幅死样儿。时不时地哼上一下,嘴角撇撇,看样子好

    像梦到了什么美事儿。

    大脚凑得越来越近,一张脸几乎贴到了身边儿,看见长贵的睡相,竟反常的

    没了烦躁。后面儿子接二连三杵进来的快活,让她舒坦得冒了烟儿,陡然想起每

    夜里长贵贼一样地窥视,又让她莫名其妙地驿动。她说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

    感觉,本是个羞死个人的事体,冷不丁被人偷偷地旁观着,却没来由得更让她觉

    得过瘾,更让她一阵紧似一阵兴奋。

    大脚仰头看了长贵胡子拉碴地脸,耸着屁股又念出了声儿:“……

    他爹,你看啊,你不是愿意看么……咋不看了……你儿今个在你跟前

    儿操呢……操他娘呢……”又回头喊着吉庆:“……儿啊。,

    再使劲……让你爹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