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新来的,我也不知道她那德行,好几个客人都投诉,说她只知道劈腿

    儿,不知道张嘴儿,我已经把她给开了。」

    「别的也不怎么样。」

    「年轻漂亮的不爱玩活儿,这是通病,人家卖的是鲜嫩劲儿,不是骚浪劲儿,

    所以玩玩游戏,逗逗乐还行,到床上就不灵光了。」

    「火大!使劲!」

    惠姐笑着,为我加大手淫力度,又继续说起来:「我今天送过去的那个茜茜

    就不一样了,别看就大那么四五岁,可又能喝又会玩,酒上色上都是一等一的高

    手,没有客人不说好,天天有人指名要她。……峰哥你今天不买她出来,可真亏

    大了,要不然,我估计你现在早爽上天去了。」

    「那你这个当妈咪的,难道就不行吗?」

    「瞧你说的,老家巧赛不过小麻雀,那我他妈还混个什么劲儿呀!」说着,

    惠姐变化手势,将拇指竖起,在上下撸套的同时,用拇指的指肚抚搓我的龟裂。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惠姐拇指上的力道拿捏得相当精妙,又轻又柔,但却

    不失强烈的刺激,这显然是经过无数次「实践」,摸索出来的「真知」。

    不一会儿,我心中的怒火就被惠姐魔法手指化作了欲火,大鸡巴上酥阳连连,

    一点一点膨胀挺立起来。

    「峰哥,好宝贝呀!」惠姐攥着我的大鸡巴,只是笑了笑,却一点也不惊奇。

    「见过这么大的吗?」

    「好歹我也在这行里打滚快二十年了,短铳长枪老钢炮,什么没见过,…

    …别人不说,就说今天黄哥陪的那个曹科长,就不比你小,一个小姐都顶不住他。」

    不知道是因为酒醉,还是因为下班了,惠姐的态度不像在夜总会时那么曲意

    迎合,奉承有佳,而是变得直来直去,无半点掩饰和顾及。我被她说得一点虚荣

    和得意都没了,不过我并不恼火,反而对她这种毫不做作的直言不讳很喜欢。

    此时已经很晚了,马路上几乎没什么车辆了,所以开起车来相当顺畅,不一

    会儿,就到了我住的格调春天花园。

    进了家,我迫不及待地从后面一把搂住惠姐,紧跟着伸嘴吻住了惠姐的颈侧。

    惠姐的身上散发出一阵酒臭和汗香混合的淫靡气味,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却令

    雄性动物极度狂躁的味道。

    「啊~~,峰哥,你急什么。」不知道是因为酒劲全上来了,还是因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