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看,这个烟盒就是去年一个

    追求我的客人送我的,纯金镶钻,一万多块呢。」

    「嚯,我说打火机这么沉呢。」我随口说着,可心里却没在意,反而因为惠

    姐刚才的话,又想起我那个舅妈来,还不由自主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表舅的老

    婆是个骚老婆?」

    惠姐起身出卧室,转瞬,手里托着一个烟缸回来了,一边捻灭烟头,一边说:

    「我是谁呀!十年坐台,八年妈咪,什么样的骚货没见过,你那个舅妈一看就知

    道是个闷骚型的,外表装贤妻良母,里面却是骚到骨子。」说着,又钻进了被窝。

    「你真有这眼力?」我也跟着捻灭了雪茄。

    「那是,这种装纯良的女人我见多了,不信,下回给你找几个,能看得你直

    起鸡皮疙瘩,一个字,假!」惠姐显然对自己的眼力非常有自信。

    听惠姐这么说,让我更加有信心完成表舅交待的任务了,可是至于该按照怎

    样的步骤去达成目标,我还是无计可施,一筹莫展。

    「那你说要想勾引这样的女人,该怎么办?」我思索着,无意间问出了口。

    说完,我猛然惊醒,一阵悔恨,自己都想打自己两个耳光。

    惠姐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连自己舅妈都想上啊!……峰哥,我看说你是

    大色鬼便宜你了,你简直就是个大色魔。」

    我虽然懊恼自己说漏嘴了,可又觉得惠姐的丰厚阅历和见识应该有助于我成

    事,所以我干脆暂时把自己先归入了色魔一流,赖起笑脸,抱住惠姐:「我只问

    你这样的女人,可又没说是我舅妈。」

    「得了吧,就你们男人那点小九九、弯弯绕,还能瞒得过我。」惠姐傲气地

    一笑。

    「你就说怎么弄到手吧。」我懒得在旁根末节上纠缠,直接切中要害。

    「你就不怕我向黄哥告密?」惠姐又邪恶地一笑。

    我忙从地板上捡起裤子,摸出钱包,掏出一沓钱,大约不下千元,放到惠姐

    胸前的最高峰上,又说:「你要是能帮我设计到手,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黄哥跟我是老交情,我可不能这么做。」惠姐嘴里这么说着,可却用烟盒

    将胸前的钞票压住了。

    「我又没说是我表舅的女人。」其实这个问题已经心照不宣了,我只是想给

    惠姐一个台阶走。

    果然,惠姐一笑:「是不是都好,要想做成这种事,只有五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