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抓了那串钥匙。

    因为在黑暗中没有亮光,又是这样的忐忑心情,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那把属

    於儿子卧室的钥匙。

    本来开锁是会发出一点动静的,但好在卫生间里的水声这么嘈杂,外面的这

    点动静浴室里是听不到的,所以我开始的时候没有什么担心和顾虑。

    然而还是吓了我一跳,那是因为我转动锁孔才发现,门锁根本没有反锁,就

    是正常地开着的。

    这是怎么回事?是儿子今天太粗心忘记了吗?还是他改了习惯,不再上锁睡

    觉了?任何的疑问都在我打开房门之后得到了答案,进入了卧室还是黑漆漆的一

    片,我的眼睛已经习惯於黑暗了,窗外明月当空,发出灿黄的月光,儿子卧室的

    窗帘打开了一半,由此迎进来的光亮照映在了床头。

    那个枕头是空无一人的!儿子并不在床上安稳地睡着,我不死心地摸索了一

    边被褥,空空如也。

    我差点就坐倒在地上,浴室里的人真是我的儿子,我的好儿子天健,他在半

    夜三更和他的妈妈两人一起在浴室里洗澡嘻戏,做着不为人知的丑事,是天理不

    容的丑事。

    他露出那副父母所给的强壮的身子,可能正抱着他妈妈的屁股在奋力驰骋,

    他那根年轻的肉棒又回到了它出生的地方,一切都是那么的契合,长度、宽度、

    粗细,连进击的力度都是配合默契,难怪妻子能够发出这许久不曾听见的喘息,

    她应该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自己儿子这幅肉体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卧室的,更不知道一路回来的时候有没有让

    卫生间里的那对禽兽听到什么,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盯着天花板,獃獃地看着,想

    想些什么,又不敢去想,也不敢闭上眼睛。

    我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妻子和儿子两人对着我笑,他们是在笑什么呢,在笑

    我吗?一个笑我戴了绿帽不自知,一个笑我给我戴绿帽的正是我的宝贝儿子。

    我可能想的太入神了,妻子回来躺下了才后知后觉,距离她刚才出去应该快

    有半个小时了,她躺下后我能够闻到那股好闻的茉莉花沐浴露的香味,我肯定如

    果我现在去找儿子,一定也能从他身上闻到这股味道。

    可我没有这么做,我很想这么做,我在往后的一个小时里几乎每分每秒都在

    挣扎着该冲出去抓他给现行。

    可我办不到,他们一个是我的儿子,一个是我的妻子,我抓了他们,要怎么

    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