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秘密传此人进宫,此时又把他单独留下,自是问问南

    唐公主和孟家的虚实,好为自己定个计策。

    哲宗道了声:「朕心甚慰!」欣喜离去。

    虚竹回到寝室,向太后道:「你做得很好,吩咐人烧水,哀家要清理清理。」

    虚竹应了一声,出去一问时辰,才知道自己在洞里已经呆了整整一天半。

    他先端回来两份饭菜,二人吃得狼吞虎咽。

    热水送来后,虚竹见向太后虚弱无力,便扶她进了浴桶,在洞里已经赤身相

    见,此刻也没觉什么顾忌,伸手帮她搓出一身白肉来。

    向太后不以为怵,只当他是个太监,而且此时除了他再无其他可靠之人,笼

    络道:「你救了哀家性命,又挺会服侍人,哀家日后必定重赏。今日封你为副总

    管,你高不高兴?」

    虚竹口中谢恩,心中暗道:「原来不管真太后、假太后,都喜欢叫人如此服

    侍。」由此便用了一些心思,特意搓了搓她的股间,边洗边想:「若论身材肌肤,

    真假太后可是天壤之别。」

    向太后受了他的挑逗,惊异地看他一眼,红脸道:「我自己来洗,你去把那

    洞口封住,别让人看见。」

    虚竹拉过一匹白纱,将太后和浴桶遮住,然后去将大床移开,用床板将窖洞

    口盖住,叫人换来新床,补上新的窗棂,再将房间打扫干净。

    向太后从浴桶出来时,浴水已经脏得不能看了。

    虚竹帮她剪去长长的头发和指甲,叫人重新换过水,又给她遍身洗了一回儿。

    这回向太后身上没了那些老泥,所以也就不必费力揉搓。

    虚竹与其说是帮她洗,不如说是温柔的摸,服侍得向太后身子发软,满脸通

    红,不得不出口喝止了他。

    虚竹暗暗好笑,心道:「这个太后虽真,却是一个假正经。那个太后虽假,

    却是一个真性情。」

    向太后浑身扑上香粉,换上新衣之后,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只是仍旧惧怕

    光亮,躲在床帐里懒懒偎在新枕上,恍如隔世为人,心里十分激动,对虚竹也不

    禁感激,柔声道:「你身上也脏了,去洗洗吧。」

    虚竹到浴桶边脱下衣服,看看从窖洞中拿出的那张羊皮纸,纸上一面画满了

    七扭八歪的什么符号,其间杂着几个虚竹见过的乐符;另一面上则画满了沟沟曲

    曲的山山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