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肏起屄来吱呀做响不说,四条床退儿还他妈的长短不一。

    头些天倒是相安无事,可是有一天晚上,在这张旧床上,我压在芳芳的身上

    不辞辛劳的“钻探油井”,正当我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入,芳芳的那

    口井要“井喷”的时候,我们听见从地板下来传来“咚咚咚……咚咚咚……”的

    声音。

    芳芳说:“嗯……老公……要地震了……要地震了……”

    我说:“震吧……震吧……地震了……我们一起死……”

    开始我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继续肏屄,它响它的,我们肏我们的。

    我肏得越猛,床吱呀的越厉害,而且床头因为顶着墙,那真是一曲交响乐,

    肏屄“噗噗噗”,肚皮“啪啪啪”,床“吱吱吱”,墙“空空空”,楼下“咚咚

    咚”。

    而且楼上奏乐奏得越欢实,楼下就配合的就越积极。

    我们品出味儿来了,估计是我们的动静太大,打扰到楼下了。我跟芳芳并不

    是不讲道理的人,那次赶快停了下来,下床,站着演奏完了下半场。

    第二天我们赶快找东西吧四个床腿垫平,还在床头和墙中间垫了东西。我们

    没打算买床,因为谁也不知道这里能住过久,或者以后是个什么状况,能将就就

    将就。而且像床这样的大件东西,也不好随身携带。

    垫好了,上床试试,好了点儿,但是没有完全杜绝,床还是咯吱做响。因为

    芳芳喜欢脸对脸,并着腿让我肏,那样才能高潮,所以还得在床上干。

    虽然我们已经尽量收敛,但是干到性头上,谁还管得了那些?所以时不常楼

    下就用“咚咚咚”给我们提建议,搞得我们很扫兴。当时我们也不知道底下住了

    什么人,我跟芳芳那时候,除了到超市买食物,就是窝在房子里上网,看片,肏

    屄,那是我们的蜜月!

    过了几天,有次我在外面喝了点酒,很完才回来,本来是不想干的,可是上

    床一搂一摸,鸡巴一硬来了兴致,马上翻身上马,大干特干!

    正在兴头上,楼下“咚咚咚……咚咚咚……”得提抗议!

    我当时他妈的大怒,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加足马力,一下比一下用劲儿。

    我用鸡巴肏屄,楼下用棍子捣墙,我“啪啪啪”,楼下“咚咚咚”。

    我来气,故意忍着不射,一直猛干,楼下也来气,跟我比赛着耐力,最后我

    发射的时候,看了看表,凌晨三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