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的记忆是我快睡着的时候听见绿蔷薇像杀猪一样的惨叫。

    那个声音一直到此刻还在我耳边回响。我当时已经没有力气再睁开眼睛看到

    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等我坐起来才发现绿蔷薇裹了一条被子睡在地上,披头撒发的看不清了,也

    不知道是死是活。我抬脚踢了踢她,见她呻吟了一声,我知道她没死,就去卫生

    间尿了一泡,然后放了一浴缸热水,开始泡澡。

    一会儿,绿蔷薇像鬼一样脸色憔悴的扶着墙走进了卫生间,对我欲哭无泪地

    说,她现在难受死了,身上快散架了,全身都不舒服,下身和屁股疼得厉害。

    我随便应付她说:「来吧一起泡泡吧,洗了澡就好了,一会儿我给你买点消

    炎药膏,抹抹就好了。」

    不过我心想她大概也是装的,看她奶子和屁股上的红肿已经消的差不多了,

    就是阴唇还有点肿。心说,操你妈的骚货,装什么装,你那骚屄和屁眼都被肏多

    少年了,早该锻炼出来了,不会那么不经用吧。

    绿蔷薇跳进浴缸接着跟我抱怨说:「你那个是什么朋友呀,简直是个变态,

    昨天晚上不把我当人操就不说了,还拿啤酒瓶捅我。」

    我听了差点忍不笑,我知道小龙喝多了也是一个牲口,就劝她说:「喝多了

    呗,男人喝多了免不了会撒撒酒疯的,怎么,还有你那个领导变态?」

    一说这个她就不吭气了。摸着自己胯下的两个骚肉洞开始呲牙咧嘴地喊疼。

    我也不搭理她,也不看她的脸。这会儿她显得老太十足,到底是三十八了,

    脸上的皱纹很明显。要不是我还想在她身上弄点钱,早他妈的赶她走了。

    过了一会儿,她就问我什么时候解决她女儿上学的事儿。

    我说:「什么时候都行,就这两天,入学是没什么问题,不过建校费是少不

    了的,你得准备好,至于请客吃饭,我全包了,不用你花钱。」

    她说这个她当然明白,让我赶快去约那个老师(也就是静湖)吃饭。

    我说:「今天是不行了,我得休息休息,而且我还要工作,虽然当记者工作

    自由一点,不用每天按时按点,但是也不能整天不照面。我约好了给你打电话,

    你准备好钱就行了。」

    洗完了澡,就退了房,下楼的时候我见她路都走不成了,趔了两条腿走路。

    我心想活该,让你浪,这就是发骚的代价。因为我还惦记着她那笔钱,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