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老师的头,不停的将阴茎在她的嘴里抽送。

    我疯狂地抽送着,只听见骆老师在我腿间呜呜着,我也顾不得她有什么感受

    了。骆老师发出了哭腔,这激发了我的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尾椎再次传来一阵酥

    麻的感觉,我猛地往前一送,用老师的话说「射了」。

    骆老师一把推开了我,梨花带雨咳嗽着,好一阵,她才满面泛红的笑骂着:

    「老师差点窒息了。」接着,她站了起来,看着白大褂上的点点精液,说:「都

    是你,新换的白大褂又得洗了,好在下节没课了。」

    说罢,骆老师脱下了白大褂,看到我翘着阴茎仍在回味着,弯下腰快速地舔

    净了阴茎上残存的精液,然后起身拍了我的脑袋一下。

    「赶快提好裤子,同学们马上就上来了」。这时,我也听到教学楼里想起了

    脚步声,急忙提好裤子。

    骆老师走到讲台上拿起了教案,向门口走去,我也恋恋不舍地跟了过去。走

    到门口,骆老师回过头,在我耳边甜甜地说:「这是咱俩的秘密,跟谁也不能说,

    包括你的父母哦,要是告诉别人,老师就再也不理你了。」说罢她撩起纱裙,将

    我的左手按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我只觉手被热气笼罩,还滑腻腻的。「下个月的

    奥术比赛考得好,这就是奖励哦。」

    说罢,骆老师开门出去了,只留下呆呆的我。

    (三)

    夏季的天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上午还晴朗的天空,下午渐渐阴沉下来,

    本来户外活动的体活课,改成了室内答卷子。「阴天准没好事。」我愤恨的嘟囔

    着,为没能进入奥数集训队而心情郁闷。

    其实我的成绩也算不错,只差一分便能进入集训队了,这对于奥数起步较晚

    的我来讲已经算是相当好的成绩。我呢,对竞赛不太感冒,要不是想着骆老师的

    奖励,心情也不至如此糟糕,本来还想利用体活课散散心,可偏偏还转为答卷子。

    哎,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啊。

    数学科代表抱来了一摞卷子,将卷子分成四份放到了四个小组的第一张桌子

    上。

    「从前往后传,一人一张,下课交卷,大家都自觉点,自己答自己的卷。」

    接着她来到我身边,对我说:「骆老师让你去办公室。」我看了她一眼,只见她

    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娜,她是数学科代表,他爸跟骆老师班的岩的爸爸是老战友。另据骆老师班

    的消息灵通人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