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牙印、抓痕;再看客厅地闆,母亲那些妖艳的胸罩、内裤、连裤袜等,淩乱

    不堪的散落在沙发周围,但高跟鞋却只瞧见一只;最可怕的,母亲嘴里还人被塞

    着一团破布,肉屄正饱受摧残的同时,母亲却只能呜呜咽咽地低声沉吟,叫不出

    半点声来。

    而那个正在我母亲身上翻云覆雨的男人,此时则醉醺醺的,满身酒气,弄得

    整间屋子味道都很重。并且,我到今日都忘不了,他那张红通通的丑脸上,还长

    了个大肉疙瘩,令人恶心至极……

    见此情景,我觉得既尴尬又生气,因为妈妈答应过我,不把嫖客领回家里来。

    不过后来我才知道,就前几天,这个男人才在小区门口的发廊里,花了五十

    块钱,让我妈妈给他口交过一次。今天想必是喝酒喝高了,回想到那天我妈妈可

    爱的小嘴儿,酒精与淫精同时上头,脑子短路了,他竟然破门而入沖进我家,把

    我妈妈强行扒了个精光光,直接按在沙发上就肏了起来。

    事后我妈妈本想报警,但那男人酒醒后,立刻态度巨变,因为他知道自己犯

    了大事儿,搞不好会弄个强奸罪!他不仅苦苦哀求我妈饶了他这回,还胡乱中,

    从皮包里掏出整整一千块钱,以示赎罪。

    我妈妈看着桌上那一沓钱,歎了口气,摇摇头,便也没再追究了。

    前面提到「报警」,借此机会,不如与诸位说说我们家这一带的警察吧!

    其实简而言之就一个字:黑。

    小时候,妈妈起初是在一些特定场所卖淫接客,比如说洗头房、按摩店,因

    为那时候还没有洗浴中心。但妈妈除了要为社会上的好色之徒们提供各种性服务

    外,每到政府扫黄严打的时候,妈妈还要去陪那些前来「扫荡」的警察们上床,

    利用自己性感的身体、高超的性技,去贿赂这帮「人民公仆」。

    每到这个时候,都能看见那些那些穿制服的片警们,来到一个个小店里作威

    作福。

    一来二去,经营者与片警们,大家都熟识了之后,片警们下次再来,便直接

    方便了许多。他们把大门一关,反锁起来,然后没一会儿,洗头房老闆就会笑眯

    眯地上前,向那些片警们一个个敬烟、发红包。

    我妈妈当时在一家洗头房里接活,老闆规定她,片警们来店里后,我妈妈要

    主动献殷勤,就地表演脱衣舞给他们助兴。待妈妈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裙子和

    丝袜后,片警们便会支开老闆,一群人簇拥着我赤裸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