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了。几乎在一瞬间,我的阴茎便已充血胀大,坚硬的似乎要破裆而出了。

    此刻,一切伦理道理都已被我拋到了九霄云外,我近乎贪婪的欣赏着阿妈的

    身子。心跳的好利害,我用手紧紧的摀住胸口,生怕一松手,那颗沸腾的心会立

    刻蹦出来。

    直到阿妈快换好衣服,我才不得不悄然离开。阿妈居然没有发现我回来,换

    好衣服便急匆匆的出了门。而我则痛苦的倒在自己屋里,熊熊的欲火煎拷着我,

    却无处发泄。

    我来到浴室,想冲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到浴室后的第一眼,我就看

    到了放在一旁的阿妈的内裤。

    就像中了魔咒一样,我下意识的拿起了那件还带着阿妈体温的粉底碎花绵布

    内裤,这一定是阿妈刚洗完澡换下的。

    这件由阿妈亲手做的,试样保守的内裤,此时却对我散发着无穷的诱惑。

    尽管残存的理智不断的阻止我,但我仍毫不犹豫的把它放在我的脸上磨挲着,

    痴迷的嗅着,舔着,彷佛我正在品尝的是阿妈那迷人的阴户。

    内裤上残留的阿妈的体味,让我快要疯狂了。身下的阴茎已成了一根烧红的

    铁棒,我忍无可忍的脱下裤子,用阿妈的内裤裹住我的阴茎,幻想着阿妈的身子,

    拚命套弄起来。

    当我将一腔浓精喷射在阿妈的内裤上时,我痛苦的哭了。我已经无法面对现

    实了。逃避也许是现在最好的办法,我拚命的工作,以便让工作的压力使我能暂

    时忘掉这一切。

    我还学会了醺酒,经常喝的大醉,希望用高浓度的酒精来麻醉自己那变态的

    灵魂。但当我一身酒气的回到家,看着阿妈阿妈忙前忙后的照顾我,给我擦脸洗

    脚。

    我又后悔极了,不应该让阿妈为我这样操劳,也很害怕自己酒后胡言乱语,

    说了不该说的话,让阿妈伤心。

    可是阿妈无法懂得我内心的变化,她只是以为我在工作上压力太大,仍是一

    如即往的关心着我,耐心的劝我。

    一天我下班后,发现阿妈不在家,这时已经很晚了,我担心阿妈出了事,忙

    下楼找。

    在街心花圆里,我看到了阿妈,她和谭叔有说有笑的说着话,他们坐的很近,

    亲密极了。而且我竟然看到阿妈的手正被谭叔紧握着。

    当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彷佛突然被重重的猛击了一下。我扭过头去,真的无

    法接受这一切。此时此刻,我无法再欺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