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绵躯,顺畅大动,直至精关一松,大喘着注了进去,接

    着一面撕扯孟元春的衣服,一面玩弄着她的身子,得意笑道:「不要害羞,你已

    经是我的人了。」

    孟元春瘫软在椅上,忍着抽泣,喉中发出憋闷已久的一声呜咽,急怒之下又

    昏厥过去。

    虚竹把赤裸的孟元春再吊在房梁上,笑着去桌旁倒了一杯酒,从怀中掏出叫

    花姐拿来的「阴阳和合散」,往酒杯里散了些,端去孟元春身边捏住她双颊硬灌

    了进去,心想:「你死不出声是不是?看你能挺到几时?」

    然后向其余三春瞧去,见三人软绵绵地吊在绳下,皆咬唇忍恨,无声哭成了

    泪人。迎春浑身颤抖,探春怒睁双目,惜春眼露惊恐。

    虚竹迎着三人的目光,脱下自己裤子,抖了抖油腻腻的丑物,见三人都紧紧

    闭上了眼,便不慌不忙解开她们脚踝上的绳子,然后逐个扒了个一丝不挂,肆意

    玩弄,不知不觉再次勃得胀痛。

    三春受此奇耻大辱,赤裸的身子瑟瑟发抖,除了软弱无力的愤怒惊呼,使不

    出一丝力气抗拒。

    虚竹色迷迷端详,扶起鸡巴问道:「你们三个谁先来?」见四只白羊中元春

    最是匀称,迎春最是丰满,探春最是高挑,而惜春娇嫩得像是一堆抖抖擞擞的棉

    花,他一时竟有无从下手之感,上前挨个揉捏垂摆的白乳,笑道:「你们谁先叫

    出声来,我就先肏谁。」

    手口品赏之下,觉出惜春的双乳娇软如绵,不盈一握,鸡头细小似未长成;

    探春的则圆圆滚滚,弹性十足,两片乳晕又红又大;而迎春的最是丰满肥腻,如

    油脂般沉甸甸扑在掌中,让他大觉趁手,不禁越捏越用力,迎春痛哼一声,打破

    了房内的抽泣。

    虚竹呵呵笑道:「就是你了。」凑头咬住迎春的鸡头,迎春忍不住又痛哼几

    声,探春听了开口骂起来。虚竹头伏在迎春胸前,手却摸到探春身下,捻出几根

    耻毛一揪,耳根里登时清静。

    虚竹用手指粗鲁勾弄得迎春稍稍湿润了,指头蘸出一些,抹在她脸上和唇上,

    笑道:「瞧瞧,你自己的淫水,你一出声,我就知你是个淫妇。」

    迎春羞愧欲死,不想身后的绳子被解开,只得无力地扑在这恶人怀里,头伏

    在他肩上,软绵绵的哭泣既像娇喘又像呻吟,她肌肤十分滑腻,中了「清风悲酥」

    之后,身子又格外的软,虚竹一抱之下竟揽她不住,于是趁势坐在了椅上,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