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淫水。

    虚竹这时愈发烦躁,浑身热得难受之极,放开了惜春,去把宝甲脱下,恭恭

    敬敬放在椅上,心道:「多亏这个救命背心,否则不死在惜春的短刀下,也要死

    在探春的发簪下。」

    迎春见虚竹红着双眼向自己走来,惊恐得几乎昏去:「不要啊!求求你,呜

    呜……放了我,求求你。」虚竹拽开她绳子,让她跪在身前,恶狠狠命道:「张

    开嘴给爷添!」

    迎春瞧了一眼带血的恶茎,垂头大哭,虚竹抓着她头发,扇了一巴掌,再大

    喝一声:「给爷舔!」这一巴掌加上一声大喝,让迎春脑中轰得一下,已不清楚

    自己是昏迷还是清醒,迷迷糊糊张开了嘴。

    虚竹受了迎春几下吞吐,更加忍受不住烦热,仰身躺在地上,嘶声道:「过

    来!」他此时被「阴阳和合散」刺激得面目犹似魔鬼。迎春彻底没了抗拒的胆气,

    乖乖在他小腹上跨坐下去。

    虚竹扶着鸡巴对准浪穴,双手一拽她软腰,迎春一下子坐实,惊痛得大哭求

    饶,刚刚起身一点,虚竹又是一拽,迎春又是坐实一疼,不过这次明显感到一阵

    酸麻。

    如此几次后,虚竹放开双手叫迎春自起自落,春火慢慢消退,正美美养神享

    受,迎春却软绵绵地动不得了,浪水把他大腿润湿了一片。

    虚竹将迎春扑倒,急不可耐飞快耸动。迎春被他击得啪啪作响,立觉酸软难

    当,双眼翻了翻,禁不住喘叫出来:「啊呀……啊!啊哟……呀!」

    虚竹心里一喜,一面忽快忽慢逗她蛤穴,一面软硬兼施逗她说话。

    迎春性子本是软弱,惊惧失神之下,渐渐抛却了所有矜持,虚竹让叫什么她

    便叫什么,泄了一次阴精以后,自行越叫越浪:「啊呦呦……停了……啊!啊哈

    ……停……啊哈……受……不了……哎呦呦……」虚竹这才觉得真正美了,茎头

    一麻,叫着喷出了浓精。

    彻夜奸淫让虚竹腰软骨酥,勉力将迎春重新绑好吊在房梁上,然后胡乱穿好

    衣服,走了出去,经过元春身边时,觉她体热灼人,同时也听到身后传来惜春的

    呼呼鼻息。

    他已两次体验了这「阴阳和合散」的威力,心惊道:「我且歇歇,回头看她

    们变成了什么样野兽。」

    虚竹疲惫回到房里,突生一丝难言的寂寥失落,「阴阳和合散」的烦躁消去

    了,晚间的那种烦躁却涌了回来,他为了消除这种烦躁,痛快逞虐,但却觉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