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雾朦,娇躯像水蛇般不断扭动,酥胸波浪

    般的摇着、撞着,香背上、玉臀上香汗连连,不时有点点汗滴洒落在她身后的周

    儒斋身上。

    而周儒斋这时也到了趋势待发的时刻,他奔牛一样喘着粗气,后背像弓一样

    弓着,手掌紧紧抓着唐云黛丰满的乳房,肉棒如捣蒜似的快速无比来回抽送……

    轰的一声,周儒斋的脑中一声巨响,他感觉自己就要爆炸了,就在他大吼着

    将最后一杵狠狠地捅到穴底时,在这瞬间,唐云黛尖利而悠长地叫了一声,然后

    上半身就像是突然失去了骨头般软软地趴在床上,而她的玉臀还是那样向后翘着

    着,上面还牢牢镶嵌着一根紫黑巨大的肉棒。

    肉棒慢慢抽出,只见泥泞不堪的蜜穴上,鲜红肿胀的肉缝扩成圆弧的形状,

    一缕粘稠、浆白的液体正从幽深、蜿蜒的甬道里缓缓流出来,高高撅起的玉臀中

    间,阳精就像是一道不连续的细线,一点点、一点点地滴落下去……

    “醒来了,老爷,醒来了。”打扇的女婢说。

    周儒斋揉揉眼,看着四周,原来是一场梦,“妈的,儿媳妇也能弄吗!那我

    不成了扒灰佬了吗!嘿嘿,不过,这梦做得真他妈舒服、真他妈带劲。”

    第二天一大早,周儒斋专门找来一堆描写扒灰的书籍翻看起来,昨天的梦令

    他彻夜难眠,染指唐云黛的念头不住在心头扑腾,于是他要借助书籍为自己是否

    能将梦境化为现实找些根据。

    他拿起一本书,上面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说从前有一对靠为人看风水糊口的父子。其儿子欲与媳妇交合,从头摸起,

    道:“密密层层一座山”,摸到胸乳则道:“两峰高耸实非凡”,到了肚脐便

    道:“中间好块平阳地”,最后到了阴部乃道:“正穴原来在此间”而父亲听

    到了,便高叫说:“我儿有如此好穴,千万留下来把我先葬在里面。”周儒斋读

    后,心道,这是有偷心没偷计,于是再拿起一本。

    说有一老翁欲偷儿媳。儿媳觉察到了偷偷告诉婆婆。婆婆说:”今晚你先到

    别屋去睡,我自有办法。”于是,傍晚,婆婆来到儿媳妇的房间,吹灭了烛火卧

    在塌上以待老翁。夜深了,老翁果然前来,摸索床榻以为榻上之人是儿媳妇,便

    褪衣上塌,一阵极乐云雨。事毕,婆婆骂道:”老东西,今夜换了一张床,怎么

    就如此高兴。”周儒斋皱起眉头,心中不喜,这不是讽刺扒灰佬吗!真是岂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