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嗯”的一声揣着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随嫣然前去。

    到了舞塮,唱《思凡》的女子已经演唱完毕,一架美国留声机正放着一首软

    绵绵的乐曲。嫣然揽着周玉琪的腰,周玉琪握着嫣然的手,两人随着乐曲慢慢地

    摇动起来。说来奇怪,周少爷从未跳过舞,可一招一式却跳得那么优雅、那么典

    致。

    一边跳着舞,嫣然一边瞧着周玉琪那白白净净的姑娘脸,清澈的目光眨也不

    眨,越瞧越觉得这张脸是那么好看,是那么耐看,唯一不足的就是猴急了些。心

    里也就慢慢地由逢场作戏变成喜欢起眼前这位少爷来了。于是怀春的她慢慢靠近

    了她的玉琪哥哥,一对挺拔的乳房不时地在他胸膛上摩擦着。

    而周玉琪闻着嫣然身上那浓郁的脂粉香味,又禁不住那对酥胸玉乳的撩拨,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便又腾地猛烈燃烧起来。

    “玉琪哥哥,我说个谜语你猜:一个老头三寸高,一头吊着烟茶包,披着棕

    衣不遮雨,吊着荷包不烧烟。你说,这是个啥物事?”嫣然说的是属于俚语粗词

    这一类,而周玉琪从没接触过这类东西,再加上他是初次下海,任他怎样歪着头

    寻思也猜不出这谜语说的是什么。于是他不好意思地囔囔道:“姐姐,在下猜不

    出。”

    嫣然娇声一笑,神情娇媚、媚眼如丝地瞟了周玉琪一眼,然后娇躯顺势靠在

    他胸上,一边腻声腻气地说:“玉琪哥哥,现在你还猜不出来吗?”一边探起细

    长的葱葱玉指在他胯下隆起的地方轻轻一握。

    舞场上,两个人如胶似漆地拥在一起,嫣然的小手攥着周玉琪的阳物轻柔缓

    慢地上下抚摸,光滑润泽的脸蛋不住厮磨着他的脸,丝丝香郁的气息不断钻进他

    的鼻孔。这种诱惑不用说他这个初哥,就是久涉风月的欢客也招架不住,周玉琪

    顿时觉得浑身一阵哆嗦,手脚发热发麻,身体里鼓胀胀地充满了浊气,情不自禁

    地想要释放、想要发泄。

    他感觉他马上就要爆炸了,身体里充斥了狂烈的力量,驱使他想要像恶狼那

    样撕碎她的衣裳,驱使他将怀里的可人抱紧揉碎。可舞池周围三三两两聚拢着客

    人和姑娘,周玉琪不敢像刘佑戒老先生那样在众目睽睽下胡来,双手不由僵直着

    一动不敢动,可这样欲火更加飙升,只把周少爷煎熬地如在火上烤、在油上煎。

    无奈之下,周少爷只得屈尊向嫣然告饶,“姐姐,饶了在下吧!我实在是猜

    不出来。”

    嫣然见他这副苦样,心忖,“别的客人在这时早就乱摸乱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