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几次亲热下来,她起了变化,她不再像头几次那样愤恨少爷,她对少爷

    产生了一种她也说不上的情怀。每次少爷对她动手动脚,她都会感到一种小女孩

    般的的羞涩,而身体也变得敏感异常,情不自禁地想将身子给他,想在他身下得

    到极致的快乐。而在事后她也没有产生与那个她所惧怕的人做完后的屈辱、悲哀

    的感觉,尽管那个人的技巧更为高超,但对少爷,她有种幸福的感觉。

    她渴望少爷能好起来,她也希望能满足少爷的欲望,最近一段日子她知道少

    爷很想要,但她不敢给他。可绞尽脑汁躲了数日,她还是被少爷搂在了怀里,还

    是被少爷的挑逗手段弄湿了下身。

    体液越来越多地涌现出来,莲嫂想底裤肯定已经被染湿了,而少爷他一定也

    知道了,因为这些都是他有意弄出来的。

    想到少爷平时与自己做这事,最喜欢挑逗自己,最喜欢看自己羞得不敢抬头

    的样子,而偏偏自己又不争气受不了他的挑逗,没几下就被他弄出水来,弄得浑

    身颤栗不止,可他却不停手,一定要逗得自己在他面前瘫软下来,还不住笑着说

    自己是闷骚的品种、是一口永远也不会干枯的水井、是让男人疯狂的妖精……

    少爷还是要将我弄到浑身无力才会放手吗……想到这儿,莲嫂心中不由羞惭

    无比,血直往头上涌,脸颊火烫如被烈火焚烤。

    她不知道为什么在少爷的挑逗下身体会如此敏感,她死去的丈夫从未給过她

    这般兴奋的感觉。与丈夫行房只是作为妻子的义务,她还没有尝到一次极致的欢

    愉,偶尔有几次也是刚有感觉便就被粗暴的动作变成难以忍受的苦差,不像少爷

    只要随便摸上几下,她就敏感得不能自控,心中充满了春情。

    “啊!”莲嫂突然叫了一声出来,然后马上捂住嘴,头向后扭去看向门外。

    自从少爷在家养病,少爷的房间便被老爷下令闲杂人等不得随便靠近,今天

    周家有大事,佣人们都各自忙成一团,谁也没有听到那声叫声。就算是有人听见

    了,谁也不敢靠近探个究竟,莲嫂她只是杞人忧天罢了。

    见没有异常,莲嫂大大松了一口气,刚才少爷的手一下子伸进她的底裤,猝

    不及防下,她才惊得叫了一声出来。

    扭过头,莲嫂看到少爷那双充满色欲的双眼在瞧着她,一阵强烈的羞惭涌起

    来,她不由自主地垂下脸,心头羞得蹦蹦直跳。

    周玉琪最痴迷她这副如怀春少女般羞涩的表情,心中淫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