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庆那被一汪骚水浸泡碾压了半天的物件一下子甩了出来,仍旧坚忍不拔的

    昂首峭立,像一根直冲云天的蒲棒迎风摇曳,竟没有一丝疲倦。

    大巧儿却一眼盯住了那个家伙,忙不迭的扑了上去,像饿了几天陡然看见了

    一截肉肠子,囫囵的就吞进了嘴里。也不管上面还沾满了娘身子里流出来的骚水,

    伸了舌头便舔吸起来,那劲头倒像是怕慢了又会被娘夺了去。

    还没裹弄几下,大巧儿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吉庆翻了下来。大巧儿措不及防,

    头重重的磕在炕沿,疼得“啊”了一声。吉庆却不管不顾,猛地盖了上来,抄起

    大巧儿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下面那物件正好对准了大巧儿泛滥的

    那条缝儿,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去。大巧儿还被磕得迷迷糊糊,被吉庆冷

    不丁的一插,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

    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两只手没着没落的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喘息

    的巧姨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住了一团肉,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

    等大巧儿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娘肥硕白嫩的屁股,想撤手,

    见娘似乎并没反应,便不去理会,仍是那么抓着,抬了眼去迎吉庆猛烈的撞击。

    吉庆每撞一下,大巧儿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叫着叫着,那声儿到最后竟连成了

    一个音儿。

    巧姨被大巧儿捏得越来越疼,见两个人做得酣畅便不忍心拂了大巧儿的手,

    慢慢的掉过头来看他们翻来覆去的弄。两具光光的身子,一个在那里“呼哧呼哧”

    闷头干着,一个高高地举了腿“哼哼嗯嗯”地拱了身子迎着,一时间屋子里竟是

    肉欲翻腾淫声浪气。那情景怪怪的,却让巧姨刚刚静下来的心又一下一下地跳了

    起来,倦意初退的身子立刻又有了反应。大腿紧紧的夹着,那股热乎乎的感觉却

    越来越旺,烧得她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

    凑到跟前儿,巧姨迟疑着有些不知所措。怕就此惊了两个正狂乱的人,又不

    甘心自己孤零零的就做个影儿,只好喘着粗气守在那里。两只眼睛倒像要喷出了

    火,死死的盯住吉庆和大巧儿骨断筋连的那个地方,看着那个爱人的物件在大巧

    儿湿腻腻的两片肉中间钻进钻出,一时间难以自制,真想一下子扑上去替了大巧

    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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