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纔说完,她就像一个顺巧的妻子一般,开始为英傑宽衣解带,直到他一丝

    不挂。然后回过头自个儿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解下来,直到身上只剩一条浅红

    色的底裤,然后,掩着下体在英傑的身旁躺了下来,两只手掩住脸部,两只乳儿

    不规则的起伏着,她就这样蒙着脸,等着英傑来脱自己的内裤,完成这婚礼的最

    终部份。

    忍耐多时的英傑,一点也没有让她等候,浓厚的气芬,让他甚至省略了前戏,

    一鼓作气地扒下冉秋霜的底裤,并拉开她那两只雪白的大腿,重重的压在她的身

    上,一声:「奶奶子!为夫的来了!」就将整只鸡巴硬生生的插入底下这刚和他

    拜过堂的女人的穴里。

    「轻一点,痛………」

    「喔,好姐姐,对不起,弄痛你吗?」

    「嗯,…还好,哪,你不用急,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只要你想要,姐姐

    没有不肯的,今晚就是你要姐姐陪你玩到明天早上,姐姐也是肯的…」

    「姐,你真好…」

    「冤家,姐姐只希望你不会怨我。」

    「怨你?怎会有这种话呢?」

    「姐姐是想…」

    「想什么?」

    「唉,姐姐是想,要是姐姐今晚仍是个闺女,就能让你为姐姐破身了!弟,

    你不会怪我吧,你会不会怪姐姐在这新婚之夜没能给你一个肏净的身子?」

    「没有的事,姐姐你这般的美,又这般的爱我,我觉得能拥有你,已经是我

    天大的福份,不能拥有你的第一次,也不是姐姐你的错,怎能怪你呢?」

    「下辈子吧,弟,姐姐答应你,假如下辈子我们仍能在一起,姐姐一定给你

    一个乾乾净净的身子,算是姐姐补偿这辈子对你的亏欠…」

    「姐,你又何必太在意这种事,事实上,这种事,只要我们把它当成第一次

    来做,那不就是我们的第一次了吗?」

    「嗯………」

    「那么,忍着点,弟弟接下来的这一下,就要破你的身子罗…」说着,英傑

    一股作气的,将他的阳茎给全数送入冉秋霜的阴户里,道:「奶奶………破瓜的

    滋味如何?」

    「痛啊,亲哥,冉秋霜痛死了,快拔出来,痛死妹了…」

    突然,像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奶奶般,冉秋霜的粉拳像雨点一般地落在英傑

    的胸前,嘴里还似假还真的轻嚷着:「别动,唉呀,人家叫你别动嘛,再动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