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可怜。」也许这就是所谓最后的垂死挣扎吧。我的眼里无比

    异常地镇静,也是这几个月来最最正常的时候。

    我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还很正常呢还是所谓的「回光返照」。更也许,我根本

    就没有疯,只是在潜意识里希望自己疯掉罢了。然,真亦是假,假亦是真,又有

    谁去在乎,去感受呢。

    顿时,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错愕以及情欲,真实而原始,呵呵……这才

    是我所熟悉的男人啊。你何苦要带着那毫无意义的伪装,假装对我温柔,对我呵

    护,对我深情呢?

    我与你之间,本就是一场游戏,仅存在着征服与被征服,囚禁与被囚禁罢了,

    根本就无须做戏般成为情人般的亲密。

    我可以把自己赤裸裸的身体毫无顾及,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你的面前,可我的

    心却不行。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左胸口上,我知道那儿留着的是什么,然,这只会让我

    觉得狰狞和恶心。

    「为什么?」喃喃自语般,伴随着那无法言语的伤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

    么……你可以告诉我?戟言诺,为什么你的心就这么地容不下我。」

    因为……那里在比你更早一步便盛满了仇恨,根本已经毫无你的容身之处。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抓住我的手腕,紧紧地蹙着眉,有懊悔,有痛楚,

    有无措。

    你我不是都很清楚,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我唯一想要你做的便只是……

    「我想要你去死……」面无表情,就象是在叙述着别人的事情般,自己则置

    身事外。

    「是吗?」他的声音显得有点沙哑,似乎已经压抑了许久。

    「原来……你这么恨我。」转瞬,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显然是已经暴

    怒到了顶端。「那么我不介意你再多恨我一点,你越恨我越好……」我的手腕快

    要被他捏碎了,他的力道大得骇人。

    他狭长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就像一头发疯了的野兽般徒地抓住我的双腿,

    强制性地把它们生生分开,让我以为他们是否已经脱了臼。

    下一刻,他便把我狠狠地压在了雪白的大床上。我听到了裂帛声音的响起,

    那是他自己撕裂了自己的衬衫。毫无前戏的,他将那昂然挺上的具器硬生生地塞

    进了我干涩无比的甬道内。

    他开始在我的体内疯狂地冲刺着,在我的甬道内,深深地,激烈地。我纤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