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但宋满堂要她憋着,她只得老老实实憋着。

    宋满堂停了抽打,他系上皮带,点上一根烟,坐在屋里唯一一张破旧的太师

    椅上,慢悠悠抽烟。

    这太师椅依稀还能看到范家当年的荣华,只因这椅子在解放前就破旧了,瓜

    分胜利果实的贫下中农也看不上眼,这才留在了范家。

    「起来吧。」宋满堂对女人说:「梳洗收拾一下,换换衣服,打扮漂亮,今

    晚上来砖瓦厂。」

    女人顺从的爬起身,刚才因为裤子只是抹到膝弯,那一泡尿大多溺在了裤子

    上,湿淋淋的,又羞丑又难受。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依然在延续,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依然在作祟,最让女

    人苦闷的是,那份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欢乐,并没有释放出来。

    宋满堂从衣兜里摸出三十元钱,放在炕头上,说:「这钱你先用着,年前年

    后花费大,我手头也不活便,隔些天活便时,我再给你一些。」

    三十元钱,对苏桂芳来说,这是大大的一笔钱,女儿范小丽在食品厂上班,

    每月才挣二十元。

    女人不由得感激涕零:「用不了这么多,我们孤儿寡母的,花费不大……再

    说了,你给小丽寻了个好工作,她也能补贴家里了……」

    宋满堂不耐的摆摆手:「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女人实在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当下伏在宋满堂胯下,风韵犹存的俏脸贴在

    宋满堂胯间,谄媚嗫嚅着说:「你把裤儿解开……我给你唆一阵……」

    「不了,我还忙着哩,乡上要扶助村办企业,我给咱村争取了个名额。不过

    这事儿还没敲定,该送的礼还得送,等会让栓魁陪我走一趟乡上。」

    女人不懂这些官场上的人情世故,她也不关注这些,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

    天和地。

    「连一阵阵都不能耽延吗……你把裤儿脱了……我给你舔一阵阵尻子……」

    男人不再坚持,女人这份极其下作的柔情,让他极为惬意,虽然他不缺女人,

    但眼前的女人却真的与众不同,男女间的那些事儿,他经见得比别人多几倍不止,

    只有眼前这个女人,能够满足他所有的欲望。

    宋满堂脱了裤儿,一双毛茸茸的黑腿跷在太师椅两旁的扶手上,黑毛丛生的

    肛门弥漫着腐败的粪臭,毫不客气耸到女人面前。

    女人痴迷的低低吟叫了一声,她捧着男人粗黑硬实的屁股蛋子,香糯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