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空虚和渴望,在这一刻,仿佛全部被塞满,男孩儿撅着屁股极其甜美

    的呻吟,翘笃笃的小鸡巴如一条欢乐的小白鱼,在胯下甜美的跳动,溢出一串欢

    快的前列腺液。

    「呀……队长爷……你饶了我娘吧……我替我娘给你卖尻子呀……队长爷

    ……你日我尻子……打我尻子吧……」

    范小宇把青槐木棒的棒头和棒身打磨得极为光滑圆润,棒尾依然保持着当初

    从树干上锯下来的横截面,棒身上还打磨了一圈光滑圆润的凹槽,当木棒深深插

    进肛门之后,这圈凹槽就卡在肛门口,让木棒不会轻易滑出脱落。

    一尺多长的木棒深深插进肛门之后,还有半尺多如尾巴一般翘在屁股后面,

    随着男孩身体的颤动,翘在屁缝里的木棒,在灯光下极其妖异的抖动着,如一个

    淫恶的精灵,洋洋得意宣告着它对这个男孩儿的扭曲和占有。

    「队长爷呀……我和我娘都给你卖尻子呀……」迷乱的春夜里,范小宇又一

    次迷乱的吟叫起来。

    宋满堂并不知道,在这个春夜里,有一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唤他,

    他从砖瓦厂回家后,很快就和赵乖翠滚在一起。

    方才在砖瓦厂,宋满堂被苏桂芳惹出了一腔欲火,他原打算去周木匠家,和

    木匠的婆娘弄一火,后晌在村口遇着了这婆娘,她抛着媚眼往他身上蹭,那意思

    就是邀他黑夜晚去淫媾。

    周木匠是外来户,阶级斗争最厉害的那几年带着妻儿来了宋家湾,落脚在村

    东废窑里,这木匠会来事儿,还没等宋满堂带了民兵去盘问,他就主动把婆娘献

    给了宋满堂。这婆娘虽姿色平庸,但在炕上却会来事儿,由此,宋满堂也就不再

    追究木匠一家从何而来,出身如何,由他们在那废窑里安家落户。这木匠是个龟

    怂蔫巴,每逢宋满堂上门,他便腾了地方,让自家婆娘侍候宋满堂淫乐,因此上,

    村里分田分物时,宋满堂也把他们当宋家湾老住户一般对待。

    出了砖瓦厂,宋满堂还想着去木匠家里,到村口时他却改了主意,自己现下

    已是四十出头的人,炕上那事儿经得多了,虽说依然勇猛,但精力毕竟不比当年。

    如今这年纪,捡着可心的弄弄就罢了,贪多也没啥趣味儿,再者说,赵乖翠自打

    跟了他,虽说没受过啥罪,但自己年轻时多在外面过夜,把这原配婆娘辜负了不

    少,一想到他带儿子出门时,赵乖翠眼巴巴那样儿,于是就决定回家去陪着自家

    娘们。

    凭心而论,宋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