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理他人想

    法,真应了颠鸾倒凤的架势,直弄得柱摇床响,娇声不绝,听房的女弟子早都红

    着脸跑了干净,窗下剩那几个青年,一个个听得裤裆高耸满面通红,不多时也都

    败退下去,有相好的赶忙去约,若还单着今晚又约不到好上手的丫头,怕是只有

    躲进茅房,回味着这位新大嫂的大胆淫声,与五姑娘缠绵一番了。

    同是闹罢了新人听门子,白若云院子里那些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

    这对夫妇一进房里,白若云酒力上行,便晕晕沉沉的倒在了床上,凝珠轻叹

    一声,给他脱去鞋子扶正身躯,提前端好痰盂放在床边,用铜盆调了些温水,将

    他脱到仅剩亵裤在身,从头到脚细细擦洗一遍。

    跟着她去掉吉服,散髻披发,只着中衣坐在床边,一边为他抚胸理气,一边

    噙着柔情万种的微笑静静望着夫君脸庞。

    等了片刻,他眉头一皱,抬起身来。凝珠早在等着,立刻扶他侧到床边,端

    起痰盂哇的一声便接了一堆秽物。

    在他背后轻抚半晌,直至他翻江倒海罢了,凝珠这才起身,将满盂秽物倒入

    屋角便桶,洗了巾子给他擦净唇角下颌,听着他气息渐渐沉稳下来,这才莞尔一

    笑,仍是端坐在旁守着。

    外面弟子一听白若云的呕吐之声,便觉今夜是没了好戏可听,不禁扼腕悔恨

    不该趁着成亲无大小灌了这位新任阁主太多,这下可好,新娘子怕是只能照顾一

    宿了。

    白若麟那边隔窗弄硬了数名大好青年之时,这边白若云院中最后一位也已起

    身离开,留了一条扫帚竖在门前,权作替代。

    最后一串脚步刚一消失,白若云口中含糊不清的苦闷呻吟却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眼睛一睁,骨碌坐了起来,扭了扭脖子,眼神透亮,倒真是看不出多少醉意。

    凝珠轻笑一声,歪头道:“都走了么?”

    白若云嗯了一声,笑道:“都走了,一个没剩。”

    凝珠起身把铜盆痰盂全都收了,烛火旁回眸一笑,柔声道:“人家也是来帮

    个彩头,不都说没有听门子的不吉利么。你非让我想个主意都赶跑了。”

    “我宁肯不吉利,也不让他们听你的声音。”白若云赤着上身站了起来,火

    热目光牢牢锁住她披发后更显柔弱的娇躯,那充满欲望的眼神,像极了当初第一

    次看到她周身各处时的样子。

    “我可以忍,你不是很喜欢我忍着不出声时候的模样么。”凝珠走到床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