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探头到小月耳边,嘻嘻一笑,说:「偷自己家的东西,这滋味

    儿是不是更好些?」

    程小月不防她开口,全身一颤,结结巴巴起来:「啊……你……你还……没

    睡着?」这句话一说出来,忽然又觉说得有些气短心虚,仿佛自己趁她睡了,做

    见不得人事情一样。正要开口补充,却感到胡玫已经把嘴巴贴在了自己耳边,极

    低的压着语调悄声说:「怪不得你矜持!原来有儿子给你止痒呢……」

    程小月被她这一句话说得脸面赤热,听她语气,已经认定了自己和儿子不清

    不白。虽然事实也没冤枉了自己,可终究还是在心里为自己开脱——那一晚着实

    也怨不得谁,只能说阴差阳错,自己吃了个哑巴亏。这会儿给胡玫一语道破,欲

    辩不能!脑子里一片糊涂,情急之下就回了一句:「我……我没有!你以为和你

    一样?什么人都下得了手……」

    胡玫被她噎得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料到她竟然清楚自己的行径,也吓到了。

    原以为捅破了她母子关系,程小月或者拼死抵赖,或者逼自己拿证据出来,真要

    计较起来,大不了自己打个哈哈,当玩笑糊弄过去。可要真能诈出来些秘密,便

    宜就沾到了,且不说今晚上有口肉吃,保不齐以后还能经常吃!即便什么都落不

    到,将来程小月在自己面前,却是要低了一头的……

    如意算盘打得好,却没想自己先被扯了出去。听她的语气,板上钉钉拿捏了

    自己和陈皮皮事情,原本的气定神闲顿时不见。好在妇人也是个反应快的,一把

    搂住程小月的脖颈,按了她两臂,嬉笑了对着陈皮皮说:「快点儿快点儿,我来

    帮你和妈妈亲热……」心里却暗暗衡量其间的利害得失:今晚要不能把她们母子

    这节坐实,明天我可就没法做人了!

    奸夫陈皮皮听了淫妇这话,感激涕零,只差在床上给胡玫磕头了!这次他倒

    乖巧,废话也不说,花枪也不耍,手脚麻利去褪妈妈内裤,颇有实干家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