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也在问自己这个问题,她回忆了从上个周末到今天晚上,似乎一次比一次

    的大胆、一次比一次的暴露,心里隐隐地还想更大胆更暴露,这个发现让她自己

    也吓了一大跳:难道在包厢里我的期盼是刘征知道豪所做的一切。

    难道我是这么淫荡变态的女人,月不禁有点微微自责,心里觉得有点对不起

    豪,手上的阳具隔着裤子传来的热量让她心醉,让她有点思考不下去了:「那是

    因为我老公就是个色鬼,色鬼老公没有个淫荡老婆配合怎么行呢。」月绕过了这

    个问题。

    豪刚才在包厢里也有点情不自禁,在伸手去抚摸月之前,半醉的他想到了早

    晨在网上自己自己回的那帖,也想到了自己在月刚进包厢时不愿和别人分享她的

    想法,可是看到刘征因为月而高高鼓起的裆部,他就觉得兴奋,他想让刘征看到

    月淫荡的一面。

    我只是有暴露她的欲望吧,我根本不想和别人分享她,豪觉得这个想法有点

    自欺欺人,但是他还是坚定地伸出了手。

    晚上请刘征吃饭的地方是在城郊的一个地方,豪觉得这里有品位,就选定了

    这里,可是这里离豪的家很远,开车回去算上等红绿灯的时间得半个小时左右。

    车没有沿着回家的方向开去,而是驶向更远的郊区,随着路边的行人越来越

    少,车辆越来越少,月开始更大胆起来,她放在豪裆部的手已经忍不住开始搓揉

    了。

    月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等待的痛苦煎熬,她甚至想现在就把豪的阳具解放出

    来好好地亲吻它,以前想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抚摸亲吻,但现在就在眼前却吃不着

    望眼欲穿的她看到豪行驶的方向不对,却没有提出异议,她现在只想尽快地和豪

    做爱,哪怕早一秒也是好的。

    时间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豪驶进了一个城郊的小工业区宽大的马路上

    这里的路灯虽然很亮,但是夜晚没有行人,只有隔三差五行过的一些车辆,豪在

    路边停了下来。

    月几乎第一时间就拉开了豪的拉链,一低头就将豪的阴茎整根吞没,阴茎没

    有清洗,散发出澹澹的腥臊味,以往更月最讨厌这种味道,但是现在她闻起来彷

    佛这才是男人该有的味道,这才能刺激她的情欲。

    豪的手攀上月的双乳,用力地揉搓,他知道这时候的月需要一点暴力。

    果然月开始呻吟了,用力越大呻吟声越大,吸吮豪的阴茎更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