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随便上点酒菜,完了直奔茅房差不多两刻工夫才出来,

    到了桌边把那把刀一放,没吃两口眼皮子就开始打架,结果把腿一翘,让我们不

    要吵他,直接睡到了这会儿。再过会儿太阳上来,可就睡了快一个对时了。”小

    二偷偷扭头看了一眼那边,补充道,“反正在那儿也碍不着别人,爱那么睡就睡

    呗。一把刀横在那儿,连个鞘都没有,又长着一张土匪脸,谁敢打扰他啊。”

    “多谢,帮我们随意上些早点,剩下算是打赏。”打发走小二,南宫星沉吟

    道,“这么一个远房表侄,值不值得他这样千里奔波而来?”

    唐昕想了一想,道:“这不好说,他这人办事无从揣测。为了抢个青楼歌妓,

    都会单枪匹马杀进中京皇亲府邸,惹出大内高手,险些丢了性命。”

    “没这么简单。”南宫星摇了摇头,道,“别忘了,这次的事情下手的人既

    打点了官府,又钳制了老板娘,分明是不想消息外泄,免得以此做饵钓上太多不

    相干的鱼儿。那柳悲歌如此辛苦的连日赶路,必定是有人特意要让他来。但他到

    底是来做什么,只怕还不好断定。”

    唐昕微微一笑,道:“不是来救人,就是来帮忙杀人。不管哪一样,都和咱

    们脱不开干系。”

    南宫星看了窗外方家门前一眼,淡淡道:“他最好是来救人,那就省了咱们

    的事。”

    这种时候往方家看过去,一切与平时似乎也没什么分别。依旧是寻常的宅院,

    寻常的街巷,人来人往,小贩货郎。

    不多时,小二上了一壶热茶,两碗清汤面,配着四碟小菜,两人举起筷子吃

    了几口,继续留意着方家情形。

    南宫星特意坐在了唐昕左手侧桌,乍一看似是小情侣爱意正浓不肯对桌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