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开始搬运屋里的布匹,从他们的对话来看,我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

    师娘预谋好的,之前我要走时,师娘那般焦急把我撵到屋子里来,还有师娘也去

    了趟青楼,说不定跟那个什么女东家有勾当,想到这儿我心里阵阵胆寒,眼前这

    个被我肏着的美艳妖妇,果真会如此阴狠歹毒吗,仅仅为了一张貂皮,起码害死

    镇上数十人,但是那貂皮归根结底又因我而起,若真是这样的话,我就算死一万

    次也不足为惜呀。

    师娘好像忍不住了,那二人还未出去,她就又开始用她肥硕的肉臀一摇一扭,

    子宫媚肉再次咬住我的龟头不放,死死抵磨,腔内肉壁将我的鸡巴箍得异常死紧。

    肥臀还越扭越快,越磨越猛,一连串的热流在我的小腹处集结,越涌越多,胀得

    我火热难受,好像要爆炸一样。

    「兄弟,你有没有发觉这屋里好大一股骚味呀。」

    「咦,你也闻到了,但是这屋里又没人,也许是之前肏穴留下的气味吧。」

    师娘娇躯猛地颤抖,肥臀一搐一搐,花芯深处涌出丝丝灼热流津,浇灌得我

    的鸡巴滚烫至极,还好她强忍着没有哼出声来,不然被这屋里的两名土匪听见可

    怎么办。

    就在师娘达到极乐快感的一瞬间,我好像看见她的耳朵发生了变化,成了一

    对尖尖的狐猫耳,此时我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害怕了,因为她的尾巴就一直夹在我

    的胸前扫来扫去,她本来就是个妖精,多一对毛茸茸的耳朵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过师娘的脸孔鼻子或者其它部位有没有发生变化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一

    直坐在她的身后搂着她,看不到前面。耳朵的变化也只在一瞬之间,她的身子泄

    完后就又恢复了原样。

    二名土匪的脚步从桌前经过,突然一卷布匹掉了下来,滚在我们的桌下,我

    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这回要出事了。那土匪骂咧咧地说道:「肏了个娘的,老子

    好不容易摆好的。」

    「嘿嘿,兄弟,我可不等你了,我先走咯。」

    这回只剩下那名掉了布匹的土匪在房里,他把手上的东西先搁到了我们藏身

    的木桌上,然后我看见他伸下来的手在捡地上的布匹,就他在拿住布匹的同时,

    那手便静止不动了,又听到他用鼻子使劲嗅气味的声音,暗叫糟糕,这怕是要被

    发现了。

    桌帘被那土匪撩开,一双贼目滴溜溜在师娘赤裸的身体上打转,如获至宝似()